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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她的神识,把她穿进乾坤袋里,带着她回了一趟永坤。

嬴寒山在房间里清醒过来,她看到床边的苌濯,有些错愕,“仙尊,我还在梦里吗?”

苌濯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这次终于感觉到痛了,“你醉了三天,神识乱窜,我只能把你抓回来,一直守着你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

嬴寒山顿感不好意思,“麻烦仙尊了。”

她嗅了嗅,空气里有股熟悉的气味。是落月谷的香草。仙尊没有穿她送给他的衣服,却佩戴了她给他缝制的香包!

嬴寒山偷偷瞄了一眼,就挂在他腰侧。

苌濯太过仙风道骨,她的房间又小又破,他立在她房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拍了拍衣袍,又问她:“为何喝这么多酒?可是不开心?”

她摇头,“开心才喝。”

苌濯也没料到她还有开心的事,想到可能会跟裴纪堂有关,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他假装不在意,随口一问:“什么开心事?”

“仙尊想知道吗?”嬴寒山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其实关于前世的事,也并非不能告诉他,“仙尊,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有些人其实是重生来的?”

苌濯垂眸,看了她良久。

随后转身离开,“无聊至极。”

嬴寒山:???

哪里无聊至极?

她是把他当自己人,决定拿真心待他,才鼓起勇气告诉他这件事的好吗?

他竟然说她无聊至极。

嬴寒山气得心肝肺都在疼。

裴纪堂在天灵山约见嬴鸦鸦,他等了她很久,她足足迟到了半个时辰,姗姗来迟。

“小师弟,让你久等了。”

他回头,隔着很远都能瞧见她身上的彩裙,在林中走过,宛若蝴蝶翩飞在草丛间。

嬴鸦鸦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她的模样生得清纯,有一对峨眉,走一步喘三口气,叫人看着总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师姐你……”裴纪堂挠了挠头,“穿这么贵重的衣裙来天灵山,很容易弄脏的。”

嬴鸦鸦现在满头的问号。这个时候不该是对她怦然心动,怕她累着,先把她扶上来再说吗?

算了,有难度才有意思。

她自个儿爬了上来,刚坐下歇息口气,裴纪堂便一刻都等不及地追问:“你要告诉我大师姐什么事?”

看着他愣头愣脑,又着急的模样。嬴鸦鸦越发心痒,这样的男人要是喜欢自己该多好?让他去做什么,他就会去做什么,听话得很……

她想到这里,又甜甜地笑了起来。

“我可以叫你阿远吗?叫小师弟,总觉得跟你生分了,本来我们年岁相差也不算大。”

不大吗?他感觉挺大的啊。

裴纪堂又挠了挠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位师姐相处,“师姐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我就想知道大师姐究竟有什么事?”

他越是在意嬴寒山,嬴鸦鸦便越想将他抢过来,这样的反差才是真的有意思。

嬴鸦鸦休息了一会儿,又不急不慢地问他:“阿远,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大师姐的?”

裴纪堂睁大了眼睛,他回想了一下,耳根逐渐有些发红,“第一次见大师姐,她用剑鞘抵着我心窝,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后来与她相处,觉得她不仅很好看,还很厉害,就慢慢地从崇拜变成了爱慕……”

还有一件事他没说。

他经常梦到大师姐,梦到她挡在他身前保护他,即便是醒来之后也会心悸不已。

嬴鸦鸦托着下巴,认真听他说完,随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阿远对她只是崇拜之情啊,你还太小,刚入门便是这么厉害的大师姐带着你修炼,难免生了心思,分不清也是正常。”

“不是崇拜之情……”裴纪堂急着想解释,他分得清什么是崇拜,什么是爱慕,并不是混淆了。

可是他解释不清楚,要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