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对他刺激太大,玉珘瑨要赶他走的话更是驱散了他的理智。
那宫女才扒开玉珘瑨的外衫,他就赶到了。窗外寒气逼人,他恨不得杀她泄恨,没想到那宫女居然会武,他顾及玉珘瑨,没有去追。
看到床上的情态后,他用最后的定力去关上窗、锁上门。
他一件一件脱下他的衣服,品味着他的爱人。要完全失控时,他忽然想,他不该趁人之危的。这里又是晋妃的寝殿,他不能在他母妃屋里要他,他会生气。
他努力压制体内的火,竭尽所能帮他身下之人灭火。
……
眼下,他控制不住得由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凭什么不许?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厉知年,我手疼。”
他松了一点手劲,一只手摸上他脸颊,“殿下,我曾经想过,你若成为九五至尊,娶妃生子,我也定会默默守着你。
但我高估了自己,我无法忍受别人触碰你。如果得到你的人不是我,我会发疯。”
厉知年的眼神令玉珘瑨不安,“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这次你对我不敬,我不会追究,以后你”。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他被厉知年吻住了。
他舍不得推开他,就放纵这一回吧。
厉知年因为他的表现而激动,他吻得更加投入。
离开静雪宫时,冬风呼啸,他们却心暖如春。
这个给他留下儿时幸福的地方,再次为他们留下了难忘的回忆。
后来,他们没有找到玉珩琛的把柄。玉珩琛则继续装着孝顺的儿子,对玉珘瑨的敌意也慢慢削减。
宫女巧柔无故消失了,她的出现好像仅仅只为了增添他们之间的旖旎。
厉知年开始唤他“小珘”。他逃不掉,避不开。
他在纷飞的大雪中再次说喜欢他。十七岁生辰那年,花树下,他说喜欢,原来说的是这种喜欢。
他伸手拂走他眼睫上的洁白,问他喜不喜欢他,他没说话,他想表达的是不喜欢。
但他会允许他吻他。
他一边说着拒绝的话,一边享受着他的爱。
他胆小得不敢承认心意,他自私得圈着这份温暖。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他成了一个卑劣的情爱骗子。
今年的白玉兰开得格外繁盛。枝丫上花朵摇晃,花树下两人观望。
“小珘,后日便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
哪有这样问人的,“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吗?”
“好的能给,不好的不给!”
“那先欠着吧,我回去好好想想,后日生辰宴前告诉你。”
“嗯,我等着。”
生辰宴热闹隆重,厉知年却惶恐不已。他没有等到玉珘瑨的回答,等到的,是厉晧兴透露出的消息:生辰宴上要宣布册立皇太子。
他不能等了,他必须有所行动。
生辰宴才刚开始,厉知年就上前陈词,“陛下,为恭贺大殿下生辰,臣请愿去南云镇。”
众人为之疑惑,恭贺生辰跟去南云镇有何联系吗?
玉佑泽也好奇,“知年啊,为什么突然想去南云镇了?”
“求而不得,弃之不惜。请陛下允许。”
玉珘瑨碰倒了桌上的酒杯。弃之不惜?弃之、不惜!
他慌乱地去到玉佑泽身前跪下,背对着众人,小声的和他父皇说了一会儿话。
玉佑泽脸色变了一瞬,接着点点头。
玉珘瑨入座后,厉知年又接着问:“陛下,臣的请愿?”
“容朕回去想想。”
恭祝玉珘瑨生辰快乐的人很多,这很多人中却没有一个厉知年。
晚上,玉珘瑨装作醉酒躲过了玉佑泽的询问。他迫不及待地让侍卫送他去太傅府。
南院里,厉知年还站在白玉兰下。
两日不见,那花开得更美了。
厉知年知道他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