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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而五條悟則像個大爺似的,占走後座大部分位子,只留給一之濑悠馬三分之一。

悠馬忍了忍,頭撇向了一旁不去看身邊的白毛男,望向長野的山景。

“哈?”五條悟用小拇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不耐煩地反問道,“那幹嘛叫我們三個過來?只不過是個準特級咒靈,有必要出動兩個特級,一個一級嗎?”

“悟,安靜地聽着,既然上面讓我們三個來,肯定是有道理的。”

“啧,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兩個最強也就夠了吧。”

五條悟瞥了眼身邊矮了自己一大截的一之濑悠馬,惡劣地笑道,

“悠的話,估計也派不上用場吧。畢竟你這家夥體術那麽弱,被近身的話可就慘了呢。”

一之濑悠馬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一直在狂跳。

他的手蠢蠢欲動,要不是他的弓放在後備箱,他真想用自己的武器往這家夥的腦袋上敲去。

誰說弓兵不能近身的?看我怎麽用弓物理敲死你!

但五條悟說的其實也沒錯。

比起同期兩個肌肉猩猩而言,他只學習了一些最基礎的防身格鬥術技巧,而且還算學術不精的那種。

夏油傑偶爾也會‘好心’陪着一之濑悠馬留下訓練。五條悟看到後,也自告奮勇過來‘幫忙’。

可惜的是,自己似乎真的一點天賦都沒有。

他深呼吸一口氣,安慰自己,只要能解決掉敵人,用什麽方法不都是一樣的。

輔導監督聲音頓了頓,跟着尴尬地笑了幾聲,這才繼續說道。

“最開始我們判定這只咒靈應該只有一級的水準,所以找了一級咒術師們過來查看,但……”

他的聲音低了下來。

“兩位一級咒術師們消失在山中了,整整一周沒有任何消失,但我們還是發現了他們的咒力殘餘,時間比較近,所以并不清楚具體情況,是否存活。”

“不僅如此,附近失蹤的人數也來到了20人。”

“根據附近幸存的居民們說,他們在這片山附近看見奇奇怪怪的東西,有死去的妻子,有童年的玩伴……”

“所以我們認為,整個山都是……”

“咒靈的「領域」。你是想說這個吧。”

“是的。”

輔導監督點了點頭,同時也皺起了眉。

“不過,這只咒靈的危險性似乎也并沒有那麽高……”

“失蹤了二十人,危險性還不算高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夏油傑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輔導監督,後者頓時全身一僵,不敢說話。

五條悟嗤笑一聲。

“真可笑。所有的詛咒和咒靈都是誕生于人類的負面情緒,根本不會存在對人類抱有善意的咒靈——倒不如說,咒靈誕生便會對人類存在惡意。”

五條悟摁下了按鈕,車窗玻璃一點點落下。

路上的風從敞開的窗戶灌了進來,吹開他的劉海,如同白雪般純淨的銀發随之飄拂。

不遠處,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周圍所有的景象,都倒映在這雙蒼穹之瞳內,呼吸、眨眼、咒力的流動,就像一幀幀放慢了的膠片電影,無比清晰地呈現在腦內。

“啊~啊,果然是這樣啊。”

他低聲說道,

“整個山都被詛咒了啊。”

“這可是真是個大東西……”

他轉過腦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

一之濑悠馬之前吐槽過,他這個墨鏡帶上去之後看起來像是個盲人,再不濟也是個算命的——然後他就被五條悟不爽地捏着臉頰一頓欺負。

“怪不得會讓悠一起過來,是準備把他作為最後的保險手段吧。”

悠的術式很特別。

他的咒力并不算多,遠遠比不上自己和傑。但他的術式『破魔之箭』卻可以将自己的血液轉化為咒力進行攻擊,這之後也會慢慢恢複。

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