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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溢彩,帶着一絲詭異的興奮感,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微一動,像是想抓住對方。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猛地捏住面前黑發少年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像是蹂.躏面團一般朝外扯着,扭捏變形。

“唔唔!痛啊……你這家夥……”

自己的臉頰肉在對方的手下随意玩.弄,一之濑悠馬痛得一激靈,口齒不清地罵道。

對方似乎完全沒有洩力的意思,一之濑悠馬當機立斷,猛地拍掉對方的手,往後退去。

“欸~我還沒玩夠呢。”

指尖柔軟的觸感消失,心中湧起一股失落的郁悶感。五條悟不爽地癟了癟嘴,抗議道。

“足夠了吧!”

一之濑悠馬還在嘶嘶抽氣,臉頰處火辣辣的燙,跟着了火似的。聽到五條悟居然還不滿足,頓時炸了毛。

——五條悟這家夥知不知道自己的手力氣很大喂!

夏油傑瞥了一眼白發同期,對方臉上露出不怎麽滿意的表情;他又扭頭看着一之濑悠馬,聲音似笑非笑,

“那輪到我了吧。”

臉頰處的疼痛還沒緩過勁來,一之濑悠馬對上幼馴染那副不容拒絕的眼神,背後有些發麻。

但願賭服輸,自己沒什麽好抗議的。

他再次咬着牙,硬着頭皮把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這回,一之濑悠馬甚至幹脆閉上了眼睛。

夏油傑低頭盯着發小略帶緊張的表情,細長的眸子劃過一道暗光。

悠的臉頰因為剛剛五條悟的動作染上一片淡淡的紅霞,看上去像是夏天熟透的水蜜桃,白中透着粉意。稍微粗暴一些的對待,都會把脆弱的果肉弄爛。

但他還是顫顫巍巍着,把自己乖巧地奉了上來,等待着接下來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對待。

“要、要輕一點啊……”

一之濑悠馬見他遲遲沒有動作,緊閉着眼睛,忍不住小聲叮囑了一句。

微微凸出的喉結本能地上下滾動,深紫色的眸子緊盯着眼前的黑發少年。

骨節分明的手,伸向了黑發少年。

“啪。”

手指與腦門碰撞,發出清亮幹脆一聲。一之濑悠馬捂住自己的額頭,錯愕地看着夏油傑。

梳着丸子頭的幼馴染還沒收回自己的動作,手依然停在半空中。

夏油傑眯起了狐貍眼,溫柔地笑着。

“這樣就行了。”

還是發小好!

一之濑悠馬揉了揉自己額頭,對方用的力氣并不大,所以痛感也沒持續多久。不過他的臉頰還是隐隐作痛中。

五條悟看着兩個人的互動,癟了癟嘴。

他把桌面上的撲克牌攬到一起,嚷嚷着,“喂喂,懲罰結束那就再來一局!”

“不來了!”

“什麽啊,還在記恨剛剛捏你臉的事嗎?那等會兒我讓你捏回來就行了嘛~”

“……笨蛋,不是這樣。”

一之濑悠馬從座位上站起來。他瞥了一眼車廂窗外,逐漸緩慢下來的沿線風景,最終定格在了上個世紀末複古風的車站內。

少年臉上剛剛那副氣鼓鼓的表情已經被收斂起,恢複平時在陌生人面前的冷淡與平靜。

他努了努嘴,用下巴指了指車站門口,負責接待與引路的輔助監督。

“到站了。”

“準特級咒靈?”

“是的。不久之前,我們在高遠城附近的山上發現了部分殘穢,經過調查,判定為準特級咒靈……”

輔導監督一邊開車,一邊向他們簡單介紹着任務情況;明明比他們年長,在他們面前卻顯得畢恭畢敬。

或許是第一次接觸到特級咒術師,說話也十分謹慎。

長野是多山地形,黑色的商務車沿着蜿蜒扭曲的道路開着,偶爾穿過幾個山洞,周圍的光驟然暗了下去,過了幾分鐘後離開山洞,眼前又重新亮起。

夏油傑坐在副駕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