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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渡春音 放鹤山人 157777 字 1个月前

被再次拉大,只见背光站着两个男人的影子,却看不清面容。

“王子还没来吗?这妮子都醒了。”一人对另一人说道。

被问的人却没有回答,只朝对方使了个眼神,未几,又有另一男声,自其后高亢传来:

“怎么,等不及我来?”

话音未落,三人便一同入帐,之后又跟了两名男子,手持火把,将帐内的油灯一一点燃。

灯火透亮,萧月音的心却如同沉入无底深渊。

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车稚粥。

她人还躺在地面的毡毯上,只见车稚粥一人后退至帐内的木案,分腿而坐,其余几名高矮不一的男子却是朝她走来,她掐死了掌心,不敢动弹,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听说这位永安公主在那周地横行霸道惯了,今天落在我们几个爷们手上,怎么不摆谱了?”说话的是方才第一个掀了帘子的人,也是最快靠近她的人,说话间,已一手攥住她的下巴,一手将她口中的绒布扯掉。

“就凭她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抬的妮子,能摆什么臭谱?”另一个男人也来到身前,捡起刚才被随手扔掉的绒布,狠狠闻了一口,“最多也不过被我们轮流操的时候,叫得大声一点罢了。”

说完,几个男人互相对了眼神,哄笑起来。

“王子,这女人生得也太漂亮了,”第一个男人仍是攥着公主的下巴,转头看向车稚粥,“第一次,我们哪敢霸占,当然还是王子来享用。”

握了绒布的男人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听车稚粥清了清喉咙,大手一挥道:“人是你们抓来的,我看着你们弄就行。今天她本来也是要嫁给我那个野种弟弟的,不过赫弥舒这会儿人应该也已经死了,你们来替他做这新郎,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是不是?”

几字入耳,萧月音只觉得心口震了一震,即使下巴被捏得再痛,也忽然没了知觉。

裴彦苏……死了?

美目骤然睁大,明明可以看清更多的周遭,她却只觉得眼前像起了雾气一般。

那日他们分别前,只是淡淡说了几句有关北北的伤势。若早知此后便是永别,她一定不会那般冷淡。

想来,裴彦苏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觊觎他、视他为眼中钉的人,比当初嫉妒他连中三元又能得大公主青睐的无耻之徒,只多不少。

被迫代替萧月桢随着他来到漠北,经历了不少变故,回回有惊无险,全是靠他运筹帷幄。

他其实没什么倚靠,却还要为了保护她和母亲裴溯殚精竭虑。

他和她不同,大周再羸弱,是她的母国,也是她得以倚靠的大树。

可是他身为胡汉混血,于漠北王廷的土著们来说,又只是个从天而降,来侵犯领地、抢夺资源的外人。

现在,这个外人终于在斗争中失败,先她一步赴了黄泉……

“哟呵,想不到这公主还挺痴情的,”耳边又响起男人的嘲弄,“刚刚我们说要操./你的时候你不哭,一听到你那书生丈夫死了,哭成这样?”

车稚粥一声冷哼:“痴情不痴情的都是狗屁,我只知道她唯一指望可以救她的人没了,草原上离了羊群的羊羔被狼追上,不也会流点眼泪吗?再说,她指望赫弥舒也没什么用,这野种即使不死,就凭他那弱鸡一般的身手,恐怕连你们的毛都摸不到,又怎么来救人?”

又是一阵哄笑。

“汉人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另一个男人咂了咂嘴,“我见犹怜……对对对,我见犹怜。”

反复感叹着自己的博学,他俯身将呼吸贴在萧月音的耳边,得意地笑:“美丽的姑娘,哭起来也这么好看,我真是喜欢的不得了呢……你放心,等会儿我尽量轻一点,你的水要留给下面,不然也是浪费……”

“妈.的臊./死老子了!一个个学什么汉人,假惺惺让来让去,没人上老子就先上了!”却有一人按耐不住,伸手便往萧月音的胸.口来,可是她身上的嫁衣不止绣工繁复,就连形制也是复杂至极,那人用油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