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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硌手。

宁若缺埋头解系带,感觉这东西滑溜溜的、很难捉住。

这可比练剑难多了。

从纱罗外衣再到绸制衣裙,一层又一层,像剥开一朵半开的荷花。

熟悉的清甜香气愈发浓郁。宁若缺只觉得手指快要打结,而屋里闷得慌,差点没给她闷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结束了,殷不染要自己下榻,往床边走。

看她走得晃晃悠悠、心不在焉,宁若缺手虚扶在她腰侧,随时准备好捞人。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某人就这么恰到好处地一崴脚,毫无征兆地朝炉火栽倒下去。

宁若缺差点没把魂给吓飞。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扯着殷不染的衣服把人往自己这边带。

刻意被殷不染拉松的里衣一扯就散,丝绸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迫不得已,宁若缺只好改变方案,转为揽过殷不染的腰身,直至牢牢地抱进怀里。

危机转瞬间解除,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手心间尽是羊脂白玉般的细腻触感,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木头似的杵着,满眼无可奈何。

看出来了,殷不染就是故意的。

可她不敢拿殷不染的安危冒险。

某人还反手抱住她,头埋颈边,在她怀里嘀嘀咕咕地笑。

可谓是嚣张至极。

殷不染踮了踮脚,贴着宁若缺早已红透的耳垂,半带调侃地喊:“剑尊。”

“原来你这只拿剑的手,也会因为触碰我而颤抖吗。”

第97章 偏我来时 “我们若是悄悄做些什么,别……

本就怀着逗弄人的心思, 殷不染终于如愿以偿。

她瞥见宁若缺红得可以滴血的耳朵,僵硬却挺拔的站姿。

真的像极了一棵可以用来磨爪子的好树。

殷不染又趴在她肩上,伸手去戳她脸:“又愣着了?”

弹弹软软还有点热, 手感很不错。

宁若缺蓦然惊醒似的,慌忙把殷不染制住, 不让她乱摸。

殷不染哪肯,就搂着宁若缺不放。

宁若缺带着薄茧的手掌不经意间蹭过她的腰身,如同羽毛, 勾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房间里暖融融的,像泡进了温泉里,很有安全感。而眼前是她失而复得的心上人。

殷不染忍不住想蹭、想抱。

可一贯的教养容不得她做出这种举动,便只能轻轻呵出一口气,消磨这股磨人的热意。

她不禁有些懊恼。

真是自找罪受。

宁若缺不知道殷不染在想什么,只是看她突然安分了, 赶紧趁此机会把人衣服理整齐、捂严实。

还替自己的行为找补道:“别、别着凉了。”

殷不染乜她一眼, 随后一声不吭地躺回了床上。

休息也不一定要睡觉,她给自己垫了靠枕,摸出话本慢慢悠悠地读。

宁若缺见此也调整好呼吸, 开始准备打坐修炼。

她一心三用, 一边警戒,一边听殷不染的动静,还不耽搁修炼。

耳边时不时响起书页翻动的“沙沙”声,清浅的药香浮动在空气里,温暖得令人安心。

宁若缺深呼吸,暂且丢掉了什么兽潮、本命剑之类的烦心事,什么都没有想。

却忽地听见一声轻唤:“宁满。”

宁若缺:“……”

摸不清楚殷不染的心思,宁若缺不敢吱声。

殷不染又翻了个身, 趴着看书。

她一手托着腮,继续温温柔柔地喊:“宁小将军。”

宁若缺运转着的灵气猛地一滞,差点没憋出内伤。

“……别这样。”

这百多年前的称呼,现在听着还是很羞耻,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殷不染轻嗤一声,不以为意。

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