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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那浅色的薄唇上。

祁御的唇上扬,透过被风鼓动的窗帘,目光挑衅的看向骑在马上的沈逸。

沈逸看着岑溪背影,看着他的动作,捏紧了手上的缰绳,

岑溪不太亲吻,只能像小动物那般舔舐,祁御刚开始还由着他来,只是慢慢地,他的瞳色越来越深,接着随手将旁边放着的狐裘一扔在,遮住了马车窗口的缝隙,抓着岑溪的手,反吻了上去。

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很重,岑溪面色潮红的被压在车壁上,祁御在移开唇,哑着声音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什么叫自己故意的。

明明是他要求的。

岑溪又羞又气!最后转过身子,不去看眼前的这个人。

祁御看着他气鼓鼓的身影,竟然笑了。

沈逸手捏的越来越紧。习武之人的耳力极好,马车内动静他都能听得到。他抓着缰绳一拉,马朝着前面跑去。

冯青在最前面:“王爷,你不是在后面吗?”

沈逸阴沉着脸道:“本王在后面待腻了,你去。”

冯青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地去了后面。

*

穆夏山剿匪的事情,人还没有回来,城中的百姓已经知道了。

这事很快就传回了皇宫里。

太后听到老太监说着街头传闻,百姓们对着皇帝改观不少,她的眉心深皱下去。

看来这个棋子也不能留太长时间了。

她按着瓷杯想了一会说:“宣太傅。哀家有事要议。”

老太监回了句是,快速地退回了寝殿。

回到皇宫之后,岑溪比没走之前多了很多心事。他坐在清心湖旁边托着下巴,一边心不在焉的向里投食,一边唉声叹气。

“祁御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通,也没有人给他解释,就在这时,身后出现了一道脚步声,岑溪因为太过于投入一直没有听到。

直到那个人走到他的身后,声音低沉地问:“岑溪,又见面了。”

岑溪回头,看着穿着一身白衣的年轻男人,他高高的梳着冠发,明明是英俊的面容,那双眼睛却是看的人格外不舒服。

“你认识我?”岑溪问。

年轻男人说:“何止是认识。”他的眼神落在岑溪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几圈,“我们可是有好几世的牵扯呢。”

他慢慢的靠近,几乎要贴了过来。

岑溪下意识的后退,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年轻的男人抓住了岑溪的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地笑:“你说,我现在要是将你丢下池子里喂鳄鱼,祁御会不会疯?”

虽然他的表情玩味,岑溪却觉得这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他是真的想把自己丢进清心湖里,他回头看了一眼,湖水里的鳄鱼露着脑袋飘在岸边,也像是在等待着自己

岑溪的脚踩着碎石头退了一步,年轻的男人却步步紧逼。一直到他退无可退时,身后传来沈逸的声音。

“裕王殿下。不知今日怎么这么悠闲?”

岑溪这才意识到,眼前的人竟然就是裕王。

裕王的眼神阴沉了一瞬,似乎在怪来人坏了他的好事。他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转身对着沈逸道:“建安王,这么巧在这里遇到。看来建安王今日也是无事。”

沈逸眼神落在岑溪身上,看了一眼又转开:“不巧,在陛下那边过来,陛下让我帮他寻一下人。不过既然寻到了,那本王就不打扰裕王殿下的兴致了。”

说完,他的眼神看到岑溪身上:“陛下找。”

岑溪快速的跑到沈逸身边,一直到两个人离开清心湖,他向后看了一眼,裕王站在他们身后,阴沉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个人。

岑溪快速的收回目光,对着沈逸道:“谢谢。”

沈逸没有回答,只是走出去一段路,他才张了张嘴道:“你是被胁迫的吗?”

他和祁御在一起,是被胁迫的吗?

岑溪疑惑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