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景寅礼为首的北境北派驻守北境边境,以赫连子明为首的东洲兵马驻守西夏边境,宋知煜带领踏云会驻守于天都边境,以崇林王等人为首的天都派守于东洲境内、不周山周围。
谶书的预言是有限的,破道的降临具有太多的未知性,谁也不知道破道到底会具体以什么样的形态降临。
她将身子贴得更近,“王兄,你闻闻看,我身上香吗?”
真心难得,时间也不多了,由是最近几日林以纾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和王兄待在一起。
林以纾还挺佩服自己的,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她还能强忍着羞耻去招惹复金珩。
他们行进着。
他们在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时代。
王兄不准她浪费茶水,全渡给她喝完了。
林以纾悄摸摸地打量复金珩,紧张地捏着指尖。
林以纾很深刻地知道,这只是在给她喘息、换气的机会。
从前还以为这匹狼的最终目的是夺江山,现在才知道了复金氏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是要夺他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
不知时间,不知疲倦。
林以纾紧咬嘴唇,锁骨上被留下了好几个咬痕,青丝晃动着。
烛光下,复金珩的喉结不明显地颤动。
金线铃铛根本停不下震动声,晃啊晃,晃啊晃,晃到了夜色深处。
太狠了
比起不周山,西夏王、北境王的阴兵占据了兵马们更大的注意力。
不管是求生还是求死的人,他们纷纷严实地用法布蒙住了双眼,屏声敛息,门窗紧闭。
她羞恼地轻蹬了一脚,早知这样,又干嘛非得带她去一次浴池呜呜呜
信徒们则是狂热地望向了青天。
*
中间她好渴,复金珩拿来了茶水,却又不直接给她喝,她的下颌被抬起,嘴里还求着饶,就被捏开了被啃咬得红透了的唇。
接下来该干什么,她没排练啊
尤其是灵气被她‘生’出来后,复金珩对她就愈发不节制了。
高大修长的身影从表面看正在沉肃地处理政务,但早在推门而入之前,就在留意少女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男子将少女锢在怀中深吻,像极了巨物在咀嚼自己的食物。
临近傍晚,雨停了会儿,从上空往下看,浓厚的尘沙中,兵马如同走沙般密密麻麻。
毕竟如果破道彻底降临,邪祟将会成为天地间新的‘人’。
风沙裹满了人们的心。
早就逾越了兄妹之间该有的距离。
大雨倾盆。
伴随着临终之日的降临,这种采补就愈发频繁,以往复金珩还知道收着对她,现在,只要她上赶着去招惹,必会被折腾得神识发麻,骨头散架。
都这个时候了,天都的言官还鞠躬精粹地给崇林王上折子,表示此举“虽天伦亲厚,然礼不可逾,阴阳之别,须谨之慎之。臣惶惶,唯恐他人议论,不敢不言。”。
“王兄,我错了”林以纾啜泣着,“王兄,对不起,我错了”
林以纾还发现了一个Bug。
她抬起手,放在了窗外的一排死去的吊兰上,手下灵气略微摇曳,吊兰缓慢地重新吐露生机,在风中挣扎着活了过来,给这片死灰增添了些许颜色。
林以纾站在行宫的窗前往外看,裙摆和衣袂飘飞,抬头望青天,沉郁的天色几乎要穿破屏障塌下来。
完全没有退路了。
行宫内的花草开始凋零,窗外的灰白带来让人喘不上气的阴冷感。
天又亮了,不久似乎又暗下去了,林以纾终究为自己的主动付出了代价,被抱入浴池里清洗,但梳洗了没过多久,金线铃铛又在水中晃动了起来,水波荡漾。
无舆殿内,林以纾被裹在绸被和复金珩之间,整个人红通通的,绸被下,复金珩仔细地给她上着药膏。
林以纾长睫上的泪珠子被吻走,复金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