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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一样。

‘其三者,目为神窍,视通天地,人之目,心之光也。目承灵性,神聚于瞳,神者灵机也,最为妙通。若天命之人,破道自其目中爬出,神溃窍裂,悍灾至矣。此途最难,却最为霸烈,盖目通天地而视,窥生死而明,破道借此,势如破竹,四海难遏。’

昨夜别扭,今日早晨起来更别扭。

谶页上,画的是眼睛。

清晨,薄雾笼罩,日光透过纱窗洒进内室,斑驳的光影映照在绸缎垂落的床幔上,微微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晨露未散的清凉,混杂着被褥温暖的气息。窗棂轻颤,枝叶上凝着露珠,轻声滴落。屋内,青瓷炉中残香未散,氤氲缭绕,映衬着屋角半开的窗扉,朦胧间带着旖旎的温柔,余温未尽。

眼睛是人的身体里最有神性的地方,破道可借此出。

林以纾想着有的没的。

林以纾:“!”

她将手捏紧了,掌心发红。

“唔!”林以纾将复金珩推开。

‘其二檀胎,阴阳之极,姻缘为引。须极阴极阳相合,得血脉殊异者方能成胎。破道成邪胎,胎裂则破道生,难遏其势。’

唇舌之间弥漫着暧昧的声响,舌尖被缠绕着掠夺,每次被掠过,林以纾都跟触电一般颤抖一下,脑袋跟着生涩地转。

林以纾将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些,耳畔传来喑哑的低笑。

时间不多了

这么一开口,她整个人被扣得更紧,复金珩俯身,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处又印上了个吻,“疼?”

林以纾抱怨道,“王兄,热”

幔帘垂下,昏暗的屋内,响起了更为粘稠的声响。

作为一个没有情窍的姑娘,林以纾昨夜虽然也觉得咳舒服,但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哭。

谶书被翻到了新的那一页,林以纾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昨夜一开始,复金珩还给了她逃跑的机会,可惜她心中有事儿,就算自己哭得喘不过气还强迫自己不离开。

谁怕了?

昨夜有那么好几个瞬间,林以纾都怀疑复金珩是真的想吃了她。

就算王兄亲手给她上过药了

她忍住自己想张嘴咬复金珩手背的冲动。

坏王兄!

她瞪向了一脸看似冷肃模样的复金珩,“王兄!”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以纾纤细的后颈一路滑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脊背微微一弓。

窗外的芍药被水淋了个透,花瓣被打落,可怜巴巴地在细流中往外飘。

少女的眼角,有不明显的泪意。

别找机会就亲她!

林以纾跟不上王兄的节奏,几乎是被单方面吸吮着,她‘唔唔’着。

她干脆将绸被往上拉,遮住了自己的嘴唇,鼓起的侧脸被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荔枝般的脸颊肉柔软得陷进去。

这个姿势衣裳还没穿上呢

林以纾咬紧了唇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她的唇舌几乎发麻,她不明白为什么王兄这般喜欢吃她的嘴,昨夜,她的嘴角就没有干的时候,但凡有空隙,王兄必然要将她吻得出不了声。

少女似乎很难察觉自己这幅模样有多诱人,复金珩的眸色暗了暗,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角,“别撒娇。”

复金珩扣紧她的腰,将她搂近了,“我给你一次逃离的机会。”

绸被下的手逐渐地蜷缩。

她不能逃,不能离开。

少女的脚踝露在了榻外,脚踝上的金线铃铛一阵一阵地响,越响越急,白皙的玉足难抑地绷紧,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给勾回了榻中。

她根本坐不起身,一是因为复金珩将她搂得密不透风,二是因为她腰酸背痛得根本起不来身,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酸的。

天命之人,无非指的就是她和王兄了。

谶书上的那些眼睛,阴冷而怨毒,尤其是她的左眼和王兄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