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为引子,和祟线融合在一起,可加快将邪祟全都吞噬、剿灭。
‘难道我真的只能袖手旁观么?’
她现在需要做两件事。
幽暗的空间中央,放着一张古老的座椅,坐下后正对观音的双眼,镂空的,能透过双眼望向远方。
修士拱手道,“恭贺王女,您的修为似乎又长进了。”
粘稠的吻,被风浪给遮掩,发出暧昧的声响,又在快要彻底的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庞大的轮廓横亘在地平线之上,巨大的屋檐层叠如山,苍黑色的瓦片仿佛吞噬了光线,光滑而冷硬。每一个角楼都雕刻着复杂的图案,层层叠叠的浮雕从墙体蔓延开。
不行,不能太松懈了。
偶然间,它才发现,原来阴阳体质融合后,阴和阳的程度越高,姻缘越纯粹,生出的孩子就越有可能是檀胎。
前面游来了一堆水蛇,挤挤囊囊地涌来。
林以纾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在无声的流泪。
地上不干净,复金珩还是没将林以纾放下,越过挤挤囊囊的人群,往寺庙顶楼的深处走。
林以纾的视线缓慢地移开,落向了眼前的观音像上。
‘他们将我想象为神,祈求我的庇护,祈求我将情爱和孩子带给他们。’
直到破道的信徒来到了观音像中,通过它控制了一切。
当这些人靠近寺庙时,水势愈发湍急,女子们的飘带在水中变得异常长、粗壮,宛如水蛇般缠绕在她们的腰间。
林以纾的长睫猛然一颤。
林以纾:“王兄,我给你看我最近悟出的一个新的术法。”
因为王女在复金殿下背上睡着了?
它获得了破道赋予它的部分力量,真的体会到了神的感觉,它能控制所有向它叩拜的人,给他们带来美好的情爱、姻缘,赐予他们孩子。
林以纾强迫自己不因为破道的声音而颤抖,她的手轻轻地结印,依旧在控制着祟线去靠近那团黑气。
心爱之人投怀送抱,这该从何提醒?
看祟气的浓度,应该引诱过不少信男信女来此。
林以纾:“怎么说?”她还停滞在金丹期啊。
这是个需要人们生育的祟地。
越近,那股彻骨的阴冷便愈发浓烈。
‘需要我帮你吗?’
朝拜?他们要去哪里朝拜。
她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不能打草惊蛇。
修士走后,林以纾人僵了,靠在复金珩背上一动不动,雨色中,林以纾的脸越来愈红、越来越红。
她看到了,祟气最浓郁的地方。
众人群龙无首,好奇两位殿下哪里去了,风浪虽大,但按照复金殿下和王女的修为,不可能有任何损伤。就在此时,一道模糊的身影穿透了暴雨走来。
声音闷着,“王兄!”
林以纾没有再除祟了,毕竟他们来祟地不是为了除祟。
林以纾:“”
‘我到底算是什么?’
这是什么情爱啊,这明明是生育的诱捕器。
一开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塑像,慢慢地被打磨成姻缘观音的模样,脸上被雕刻出慈悲、喜悦和包容。
观音的脑袋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像是门的把手。
摒弃外界厮杀的声音,林以纾周身的祟线悄无声息地往外蔓延,顺着积水爬出寺庙,往远处快速地延伸,去寻找有破道气息的那片土地。
一切都是利益。
复金珩:“没有适才殿下抱着我亲时一直踮脚累。”
随着一拨拨信徒的到来,它逐渐拥有了灵智。每天,求姻缘、求子的男女络绎不绝,香火弥漫在空中,观音像被供奉得越来越有“生机”。
术法被苍茫的祟气压制住,神识只能探到方圆三里之内的景象。
在香火中,观音像陷入了迷怔,塑像的背后产生了裂缝,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