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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中摇动的声音。

话题差点又被带着跑了。

闹的不是王兄您老人家吗!

林以纾:“让他们自取灭亡便是,不必再耗费精力。”

他近来也关注到了这点,自来到行宫,就替林以纾探了几次脉,身体无碍,修为却确实堵塞了。

林以纾:“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不知道那位言官去哪儿了,我许久没见着他随行了。”

“殿下,天都的边境也有些许变故。趁着四境陷入混乱,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试图在祟灾期间谋取私利,意图通过战争获利。”他语气中透着一丝隐忧。

官员应声,“殿下英明,这些流寇确实不足挂齿。”

铃铛小巧而鎏金,表面雕刻着极为精细的芍药花纹,勾金的花瓣线条在铃铛上蜿蜒流转。

他们刚才不是在聊‘同房’的事吗!

林以纾:“王兄”

几个官员唯唯诺诺,看起来比往日要更为敬畏复金珩。

·

复金珩瞥向她,“殿下,有关同房之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复金珩:“听音铃铛。”

最终,伞柄定在了正中央。

咬的太用力,唇角竟然一下就出血了。

复金珩:“大小合适么?”

复金珩:“被我调走了。”

林以纾独自往外走,外面下着雨,她撑起油纸伞,走在廊外的青石上。

复金珩扶住她,“铃铛戴得可还合适?”

林以纾:“确实是”

林以纾低头一看,发现复金珩在她的脚踝上系了一个听音铃铛?

不知在封七阁里修炼了多久,林以纾站起身,往外走。

林以纾:“对了,王兄,我们刚才不是说到同房同房这件事,我还是觉得”

复金珩望着她,“我们同房的事,殿下再考虑考虑。”

林以纾:“!”

可这句话落在林以纾身上,却是让她整个人身体陡然一凉。

林以纾心中更慌了。

卡住了。

她看到廊桥下,复金珩正和几位官员交谈着。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间满是沉重的压抑。

原来不是睡在一张榻上啊

林以纾:“”

她道,“我只是想写信送出去给他们庆贺,再说了,如今时局,我从未想过出宫。”

她连忙上前,脚踝上的金线铃铛跟着晃,身形踉跄,“你!”

她出了芥子空间,回到寝殿,沐浴更衣,换上干净的朝服,前往正殿与负责破道的官员们议事。

他语气冷淡,说话时甚至还在缓慢地摩挲着林以纾的手腕,仿若在说什么和自己毫无干系的小事。

林以纾立即抬头,“王兄才不会伤害我。”

她走过去,复金珩从她手中接过伞,给她撑着。

伞面被雨水浸得发亮。

是他太急了么

与以往不同,这次她的修炼侧重于体悟和吐纳。

之前她刚离开祟地就能突破修为,这都出东洲镜两三日了,修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闹的是她吗!

林以纾:“王兄,我自己也会认真对待此事,努力找出原因,在芥子空间里多修炼,争取尽快提升修为。”

考虑考虑该怎么拒绝王兄

桥下的碧水缓缓流淌,被净化过的雨水溅起小滴的雨花。

复金珩正准备说些什么,林以纾已然冲到他的怀中。

众人继续议论了会儿破道之事后,一位官员站出来。

林以纾:“可我已经有听音铃铛了啊”

不言而喻。

林以纾这下是真的被痒到了,直接整个人扭了起来,脸上抑制不住地笑,“别、别,王兄”

门扉关上的瞬间,寂静如幕降临,四周的空气变得粘稠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