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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扑过来的这些东西当成稻草人。

林以纾:“”

他们这次来,不是为了清剿邪祟。

林以纾能明白王兄的意思。

门外的仆从不停地敲门。

对、对稻草人

林以纾高举起剑,手肘旋抬,从右往左侧斩而过,“砰”得响声后,她能听到有重物掉落的声音。

众人见了王女如此,纷纷振奋,举起刀剑,用力劈砍。

天色终于暗了,这个祟障中,反而是夜色让人更有安全感些,起码是可以遁形的。

但是一停,那种窸窣的痒意虽然没了,小腹又开始胀起来。

太、太恶心了。

她的手盖在王兄的手上,“继、继续”

这该是得益于大家族的‘规矩’了。

祟物们跑来时,会有一种阴冷而又炙热的感觉,林以纾手中的刀剑劈出去,这次使力的身位较低,剑锋从中间横斩过去。

“吃、吃、吃、吃、吃、吃肉吗,吃、吃、吃、吃、吃、吃肉吗?”

她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她听到了,长睫紧张地颤动着,在复金珩的手心翕动。

她孕反了,但是没有药。

林以纾:“王兄,我难受。”

一直到天黑,这声音才离去,不再在门外响起。

林以纾虽然没了祟气,但是剑法刻在了肌肉记忆里,这个她忘不了,她继续紧紧地握着剑柄,跟着复金珩走。

是为了破道。

从上到下直接把身前扑来的肉人由肉到骨头给劈裂了,狠心得就像在大润发杀过十年的猪。

“吃、吃、吃、吃、吃、吃肉吗,吃、吃、吃、吃、吃、吃肉吗?”

看似冷淡的复金殿下低声安慰,“快回去了,别怕。”

修士们闻着浓郁的香味,将彼此捆在桌脚上,强迫自己不能出去,他们的指甲在桌子上抓挠。

林以纾:“”

林以纾:“等、等等”

复金珩:“他们来了我喊你。”

呜呜呜稻草人个屁啊哪个稻草人这么肉感啊

就算看不见,那种肉质被切开、爆开汁水的模样被脑海事无巨细地想象出来,包括肥肉在刀锋下勾连的细节呕

是头颅。

林以纾:“王兄”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附上她的小腹,轻轻地替她揉着。

太短了,根本没办法用。

怪不得王女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提高这么多修为,原来如此纤瘦的外表下,竟然是这般狠厉而手起刀落啊。

她能感应到。

林以纾:“!”

林以纾有气无力地应声,“嗯”

低沉喑哑的声音响在了门外,踏云会的学子们没有去开门。

每个人的门外,都留下了深深的油脚印,在夜色中熠熠发光。

好难受。

她的第一个想法是从腰间摘下竹篆。

她确实无法再和嗜睡的困意作斗争了,呢喃着应了一声瘫在王兄怀中,长睫颤了颤,没过多久,就在王兄怀中睡了过去。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无限流!

重物“砰”得被腰斩,复金珩将她从台阶上抱下来,没让血溅到她身上。

他们又想吐,又觉得外面的香味诱人到他们难以呼吸。忍耐得后背出了一层汗。

就算王兄不说,她也闻到了那种被灼烧的油膏味,浓郁刺鼻。

两个动作合为一拍,“铛”“铛”,不留任何迟疑。

男子修长的手在少女柔软的裙裳上揉动,林以纾的耳根渐渐变红,小腹是不胀了,但是开始痒起来。

复金珩低下头,在林以纾的额角上缓慢地印下了一个吻,悄无声息。

他有一个猜想没有和林以纾直说。

林以纾表现的不舒服,不像是被祟障吓到的,更像是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在外面也许有丹药遮掩,在祟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