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带也被烤熟了吧,声音一直这般粘稠而重复,像是破损的机器。
林以纾确实是困了,“王兄他们说不定等会儿要让我去主持祭祀仪式”
复金珩:“前面。”
祟障跟赶着要杀他们一样,狂按进度条。
林以纾被复金珩牵着,一路跑回了小少爷的住处。
她的脸都快皱成了一团。有时候想象力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肚子好胀
头颅落地,血肉四飞。
沉默,震耳欲聋。
少女在榻上跟兔子似的蹬了一腿,没有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因为王兄抓住了她的双腿,把她轻轻拽了过来。
这真是一个无比摧毁人神志的祟障,他们宁愿头破血流,也不想再经历如此的折磨。
这个祟障中,时间的流速真的太快了。
“继、继续”好胀。
“吃、吃、吃、吃、吃、吃肉吗,吃、吃、吃、吃、吃、吃肉吗?”
遇到这样的动作,平日里林以纾肯定会躲,但今天她实在是太难受了。
为了防止这些仆从再来,众人干脆没有给彼此解开手腕和桌子间的镣铐,靠在桌子边休息。
林以纾紧锁眉头。
林以纾:“嗯”
林以纾和复金珩之间有一股无言的默契,复金珩没有将手挪下,她便没有强迫自己挣脱开。
门‘吱呀’关上前,林以纾“啪”得将手中沾满油脂的剑扔到了门外,她回到内室,瘫软地倒在床榻上。
复金珩垂首盯着怀中逐渐睡过去的林以纾,冷肃的侧脸在月色下显得柔和了些。
复金珩怕她难受,很快停下手。
全身上下,胃最难受。
她一想到之前看到的被烤熟的人,就想一蹬腿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复金珩用手捂住了她的额头,“困了就休息会儿。”
太恐怖了。
王兄冷肃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中,“好。”
呜呜呜王兄真的好好,她这般无理的要求,他竟然都满足了。
门外传来了仆从的声音,他们的声音像是卡带了,不停地问着。
复金珩垂眼瞥了她一眼,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了一些,继续替她揉动小腹。
他们并不念战,知道明日的祭祀必定更为艰难,为了节省精力,能跑的尽量先跑,跑不过的才出剑。
她尽量。
林以纾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不止一个‘人’。
很多的,重叠的脚步。
林以纾抿紧唇,尽量摒弃自己脑海中的杂念,王兄指向哪里,她就将剑挥向哪里。
林以纾呜呜呜地将脑袋埋在复金珩怀中,用脑门儿轻轻砸他的肩,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耳畔传来了王兄的声音,“东南方向。”
她将脑袋埋在复金珩的肩上,任由王兄帮她揉着。
复金珩注意到林以纾的不舒服,安抚地揉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等待着明日的祭祀。
但竹篆失去了效用,只是个普通、短短的篆。
紧接着又扑来了两个肉人,王女高举剑,崩开肉人的腕臂,刺穿眼前肉人的胸膛,崩剑而起,蓄满力后借着复金珩的力转身,纤细的身姿转了一个圈,衣袂如游云划动,崩剑后直接劈砍,削去肉人的头颅。
她茫然地想环顾四周,“是有人来了吗?”
他们进来没多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没留意,就天黑了。
复金珩捂着她的双眼,带着她往后退,“嗯。”
一路跑回各自的住处,那些紧跟而上的油脚印才终于没有跟上。
这让她有些想起在芥子空间里,王兄亲手教她剑法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她蒙眼砍的是稻草人。
她很不喜欢自己剑下的感觉,这让她感觉自己不是在清杀邪祟,而是在切什么煮熟的肉。
她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