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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些像过敏了。

走来的步子,带着一丝急切与思念。

林以纾:“是、是噩梦”

看来预言性质的祟物真的很稀少。

复金珩:“什么都答应?”

这屋子已然不是她一人的屋子,一进门便看到王兄坐在案前处理折子。

她眉心微蹙,身体轻轻颤动,想要挣脱这粘稠的梦境,但那种渗透到骨髓的贴合太过真实,令她无法逃脱。

少女的呼吸逐渐急促,双颊迅速升温,脸红得几乎透出血来。

地上柔软的缎毯被踩出细微的摩蹭声,她穿过屏风,带着几分急促,径直朝复金珩的榻前走去。

林以纾在为他伤心。

复金珩:“哦?”

林以纾:“!”

林以纾轻手轻脚地路过。

从芥子空间出来后,林以纾疲惫不堪,勉强撑着身子去泡药池,累的差点在浴池里睡着了。

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若是身旁没有人,或许她还能放心地对王兄卖卖乖。

几步的路让她走出长途跋涉的艰辛来。

人都到门口了,始终不敢进门,心中懊悔自己答应的太草率了,都怪当时情绪上了头。

周围的官员都在庆贺他大仇得报,宋家沉冤昭雪。

复金珩望向她,“纾儿也必须答应我,不准再说这种话。”

兔、兔肉该不会说的是她吧?

林以纾:“什、什么?”

屏风外传来案前王兄的低沉的声音,“把头发擦干了再睡。”

她开始做梦。

复金珩:“好。”

譬如说之前在东洲镜,历练完之后她才得知了献祭的事儿。

·

林以纾:“王兄又开我玩笑!”

王兄一回头岂不是能将她在干什么看得一清二楚。

三个祟地里,哪怕是她被逼到身体极限的时候,那层光亮也没有再出现。这事儿和她的修为卡在金丹不再上升一样,令人摸不着脑袋。

和王兄同房真的是一件需要深度心理建设的事儿。

实在太累,撑不到王兄回来,便这般沉沉地睡过去了。

复金珩:“嗯。”

好、好近。

林以纾听到这话才坐住了,“什么要求?”

眼泪珠子一串一串得掉,“我只是不想你不重视自己的性命,难道是我的错么,你往后若是再说这般的话,我就、我就”

若是中间没有这屏风,是能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的。

之前她和王兄、长老们一起想了一个办法——将外面的祟地给转移到芥子空间里,方便她大量地去历练。

不过她对于术法的应用倒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有好几个长老看了她在祟地的表现后,感叹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

无奈之下,林以纾低头看向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最终选中了手腕,指向手腕上肉最多的地方,递向王兄,迟疑道,“这里肉多王兄你咬吧”

她当时急于去给自己的眼睛消肿,点头应下了。

在她出去之前,她的内室就已然被置入了一张新的床榻。

复金珩:“那换个要求。”

九次郎能想什么好东西

复金珩似乎察觉到她的困倦,骨节分明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背。

她道,“你这身上煞气消的真干净。”

感觉是个回答得不好容易‘挨揍’的问题。

林以纾依靠在王兄怀中,心中酸楚不断,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了些。

但自从出了东洲镜,便再也没有看到这层光亮了。

恍若隔年。

但林以纾到底是低估了自己的心能有多大。

一是为了提高修为。二是因为她在卷宗中发现了一个新的点。经历的祟地越多,才能更多地了解有关破道的事。实战比文献搜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