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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能听到。”

宋知煜并不喜欢阴天,这会让他想起五年前的那天。

他们看到宋知煜走过来,还以为他是来要粥的,已经开始舀粥。

这些傀儡被堆叠在一个巨大的坑里,肢体横亘,头颅歪斜,谁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爬上来。

‘老师傅说,越靠近晚上,这些傀儡的尖叫声就会越来越大,就好像随时都能从坑里爬出来,爬上义善坊。’

不,它们可以接近任何人。

死士僵硬地转头,对上林以纾好奇的双眼。

她紧攥着王兄的手,信赖地跟着王兄往前走。

少女从锦袍里钻出脑袋,额角上全是细密的汗,像是刚汗蒸完,脸蛋红扑扑的。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少女如瀑的青丝,抚摸向她的脑袋,修长的手指随着轻抚的动作于发丝间穿行。

他们紧追上。

这一个个傀儡,一个个人,都是戏剧的构成。

因为棺材中的尸体坐了起来。

地上横躺着许多尸体。

他们突然明白,在砧板上的鱼儿其实不是这些傀儡,而是他们自己。

就好像有人在摸她的尾巴一样。

林以纾用手敲了敲镜子,“王兄,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林以纾脸色苍白地快要站不稳,复金珩扶住了她。

虽然她并没有尾巴。

林以纾被拥得几乎无法呼吸。

林以纾按捺心中的躁动,耐心地等待着。

东洲镜降临后,王兄果然被隔开了。

锯子上下在捅动。

‘终将破城踏新途’

不是冰。

他们死而无憾。

“啊啊啊啊啊——”

林以纾懵懵懂懂,“什么意思?”

异病不是已经在柴桑被祛除了吗,为什么渡昀会出现异病?又为什么和白面瓷有关?

原来真正的祟地,竟然藏在序幕之后。

林以纾捂住脑袋弯下腰。

林以纾走近,“王兄”

嘿嘿嘿,她还挺上镜的王兄也挺上镜的

林以纾用脚跺地上的碎符。

行廊间,林以纾被复金珩牵着,走得越来越快,裙摆随风飘飞。

“啪!”“啪!”“啪!”

符纸呈青黑色,经文上画满了不详的气息。

她最近着了魔了,只要一和王兄有肢体接触,总会有这般的想法。

复金珩的手搂在林以纾的腰身上,他垂眼看着她,“过来。”

曲府。

怎么回事?

不对啊,谁家好人家妹妹会躺在王兄的怀里啊。

林以纾回忆起刚才在厢房内,一开始那些傀儡和残骸非常吵闹,可有那么一瞬间,就像有什么东西出现,瞬间将义善坊给消音了一般。

他亲自去了那些因白面瓷而死的人家,他要弄明白,白面瓷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个问题,会不会和宋家灭门有关。

是新的祟地!

不能叫出声。

在宰杀声中,其他修士用力地捂住嘴,躲在各自厢房的角落。

他的眼中、心中只有西夏。

怪不得她一直找不到东洲镜。

这群人也配。

这么大阵仗。

林以纾的眼睛晃了晃,仔细聆听,“他们说他们发现了义善坊的真相。”

林以纾:“还、还要再贴近?”

无论是上吊自杀的楚怀安,还是留在义善坊的其他人。

失败品的宿命,是死亡。

林以纾望着镜子对面的复金珩,突然有些明白什么叫‘互为镜面’了。

西夏王:“虽然我很想让他死在里面,但大抵是死不了的,那就尽量拖住他,他不在,我们行事方便许多。”

“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