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她是不见的。”
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这种混杂的气息,林以纾只在赭蛊的身上见过。
药材在炉中慢慢煮沸,气味逐渐弥散开。
呈铭医姑:“我捡的什么书?”
按照礼制,林以纾被宫人扶着走在最前面。
她仔细地观察四周,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真是一个恶趣味的人!
不知为何,本来很晴朗的天,突然有些发暗,林以纾随众人,一同往天上看。
玟钦殿的膳坊内,清秋蹲替王女熬煮养胎药。
街道的繁荣处,有个高达两米的傀儡直立行走,在街道上表演喷烟火,引得夹道旁的孩童拍手欢呼。
清秋还想再说些什么,林以纾摇摇头,“别着急,先下车,我去看看。”
那个假医姑是怎么回事。
巨型鲸鱼在空中徐徐旋转,向众人展露宏伟的姿态。
这哪里是惊喜啊,这明明是惊吓!
宋知煜瞥了一眼,依旧没有离开。
内殿,林以纾伏案读案牍。
东洲比起北境,显然要在意天都多了。
赫连子明:“车队开始行进了,估摸中午就能到东洲。”
不愧是几百年来都保持中立的东洲。
殿前铺设着光滑的青色石板,两侧石柱上的龙凤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腾空而起。
堕修?邪祟?
门廊下显现与她想象中不一样的身影。
应该早就跑了,只留下了一段气息。
离去的东洲官员们见到储君在笑,奉承着也跟着笑。
没过多久,林以纾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前方一片地面上。
呈铭医姑:“你在这里守着药,我去找人。”
林以纾:“不怕怕”
林以纾冷下脸。
林以纾:“多谢赫连储君提醒。”
王宫的主殿高耸入云,宫墙上雕刻着繁复的纹饰。
宋灵儿:“当然有。”
药童:“太远了,我看不到,大抵应该就是您近日研究的这些医书吧!”
清秋:“殿下,昨夜那医姑能躲过那么多长老的视线进入这里,想必祟力非凡。”
清秋:“内鬼”
清秋:“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趁着复金殿下去竹楼议事的时候来,跟算好了似的。”
捻起一撮泥土,林以纾放在鼻下细嗅,土中带有一丝腐朽与血腥味。
宋知煜暗沉的眼神抖露出些许生机,“都有谁?”
林以纾:“一开始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昨夜有邪祟化为假医姑,几乎将此事坐实了,明月楼的事,果然是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不单单是一个‘新郎官’的一时兴起。”
少年的身影隐于人群中,很快便不见了。
按照惯例,东洲王应在此时召见踏云会以及来自各地的重要官员。
宋灵儿:“你这是受打击太大把脑子烧坏了,怎么突然问这么荒唐的问题?你瞧我有心思去谈情说爱么?”
虽然衣着华贵,样貌也出色,但比起复金珩,可就差远了。
是宋知煜。
吴钩殿的另一侧,回涵宫的路上,宋知煜一直沉默不言。
为了掩盖药材的浓烈气味,清秋在其他瓷炉里煮花茶,茉莉、兰花往沸水里放,往外溅花香。
清秋也想不明白,“殿下”
梵陠,作为东洲的都城,是一个繁荣而特别的城池。
他停下脚步,心中逐渐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宋灵儿:“你怎么了,适才在宴席上就魂不守舍的?”
清秋与呈铭医姑追寻那丝若隐若现的祟气,一路追到了林子中,原本若有若无的气息在此突然消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截断,瞬间没了踪影。
林以纾还看到了真正的赫连瑶,完全不是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