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用过太长时间的蛊,完全救不回来,他们成了蛊的容器,仅存的那些意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夺走。”
林以纾还想再听,被复金珩给带走了。
将蛊虫灌入他们的喉中,让他们成为蛊的容器。
这次,开门的姿势对了。
林以纾停住,她觉得这个问题不太适宜直接问出口。
十个蛊、二十个蛊
北境王:“为了你在徽城一直没找出来的东西。”
林以纾“砰”得将门给关上。
虫蛊占据了他的身体,挤满他的大脑、血肉、心脏,留他一口气,但又代替他活着。
山庄中的庭院、回廊于雾中仿佛被铺上了一层罩布,暗淡的光影垂在在瓦片和石板上。
古朴的墙体随之崩裂,原本坚固的砖石一块块地剥落,露出斑驳的内壁。屋檐上的瓦片在这强大的压迫下纷纷滑落,砸碎地上。
今日没有再下雨,雾气比起昨日消散许多。
复金珩:“你还记得钟阁老说过我们的命格是什么吗?”
林以纾倒抽一口气,“用蛊?”
这可比当一个彻头彻尾的邪祟难受多了。
他咳嗽几声。
他全身颤抖,甚至怀疑自己置身于梦境。
钟阁老:“镜面能照出彼此,互为镜,相反又相同,不可分割。”
似有风暴在眼中氤氲。
钟阁老:“虽然不能透露太多,但是你和你兄长之间的缘分很不浅,命格可以说是镜面的关系。”
林以纾:“怎么做?”
半死不活。
北境王:“为了镇境之宝。”
虽然早就隐约猜想到这个回答,但真的听到,林以纾的心中还是起了波澜。
可惜已经被北境王给剿灭了。
那些树木、瓦片、石板、屋檐都在蠕动。
林以纾顿时停住话语。
林以纾静默三瞬后,重新推开门。
林以纾:“可我不会啊。”
林以纾真挚地眨眼,“因为他们都没有王兄你好啊。”
他们并没有走向罪恶。
钟阁老:“那时候北境还很孱弱殿下你也知道那时天都几乎是独大,西夏紧跟其后,北境没有东洲富庶,也没有强劲的军力,边境经常受到滋扰。”
景寅礼:“谁?”
景寅礼:“我以后可以去找殿下么?”
如果虫蛊被适度的使用,确实是能完全无害的。
林以纾:“如果是这样,钟大人为何不去救”
钟阁老:“北境本就尚蛊,而且大多数人都认为人能够利用蛊助益自己,百利无一害,包括那时候的我,都是这么想的。”
景寅礼不提,她都快忘了这事儿。
钟阁老:“直到”
风声小了些,对面传来景寅礼的声音。
林以纾走到廊外,将听音铃铛提起。
她有一定的好奇心。
那些赭蛊不再翻涌。
但是成百上千的虫蛊钻入体内,积年累月,它们终将会替代人的神志,挤满人的躯壳。
他始终不敢相信,能说出这般话、做出这般事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王!
驱蛊如同戒瘾,十分痛苦,中间不能被任何事打断。
堂内久久静默,林以纾不可置信,“北境王他为何这般狠心?”
林以纾懵懵懂懂地点头。
门内钟阁老恢复原状,他面露歉意,“抱歉,殿下,适才没有压制好赭蛊,吓到您了。”
她抬眼笑,“这么说,我和王兄岂不是天选兄”
风将雾气吹入内室,雾气被灵压给镇得往地面处压。
他忽而惊觉,自己活了二十年的宫庭,像极了一个吃人的牢笼。
林以纾:“我出来探查赭蛊之事了。”
景寅礼知晓此事后,这二十年人生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