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伤害我吗?”
林以纾:“你不怕我真的杀了你吗?”
作为天都的王女,她为人群中地位最尊贵的存在,走于最前面。
他嫌恶地扫了一眼景寅礼,而后看向少女,不明显地提起唇角,“听说殿下最近几日都在找我,我这不来了。”
景寅礼闻言,连忙向林以纾靠近,“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离开了但回到北境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当晚的事,我想起了一切,想起了销魂阵、想起了殿下并不是喝醉而是中了阵法也许销魂阵对我做了什么,让我现在才想起这一切。”
宋知煜:“赭蛊的事?那为何会有我的名字出现?”
林以纾:“要多长时间?”
可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混蛋九次郎!
宫人:“王女,不过您今日还是得住在这行宫内,因为调遣行宫不是一个片刻就能完成的事,我们还得上报相关官员,而后他们再和西夏那边的官员交涉”
景寅礼苦笑,“当然。”
门被掩上,两人站于高大的漆门下,门扉威严,殿内昏沉。
景寅礼想从少女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但少女澄澈的眼神中,只有坚定的疏远。
宋知煜:“好多了。”
林以纾:“不过是露水姻缘的事,这件事虽然有错,但没有错到要将我们二人捆绑在一起。”
这是一个不说开,绝对让人寤寐难安的事。
一群人,浩浩汤汤,行至正殿,文宗殿。
可他的内心,有道违和的声音暗暗在说,‘错的好’。
宋知煜:“你们二人在聊什么?”
就算父王执意要解,他也会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宋知煜:“如此甚好。”
景寅礼:“宋公子为了煞气之事,应当比我更为繁忙。”
见到林以纾来,赶忙跪地行礼。
北境给她安排的寝宫,位于行宫的正北方,虽然北方彰显地位高,但实在僻远,每次去其他议事的宫殿,或是出宫,都非常不方便。
毕竟北境现如今和天都关系处于断交的边缘。
林以纾的内心也焦灼。
她抬头,“我认识的宋知煜,骄傲到不容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怎么,你自己就可以轻视你自己了?你还是不是那个宋知煜了?”
林以纾的手紧紧地攥着桌子,声音颤抖,“真的是你。”
二人聊了会儿赭蛊之事。
被人单方面喜欢,对于林以纾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厌恶么?
林以纾:“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宋知煜:“你那日给我送的红糖汤圆,说实话,没有我做的一半好吃。”
他道,“你们在探寻赭蛊的过程中,若有什么不懂的,不明白的,皆可以诉诸北境的官员。”
林以纾听到这些流程就头大。
但如果一直和睦下去,就不是他们这对冤家了。
但无论多么优秀,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想回应任何一份自己无法回应的感情。
林以纾的手撑在檀木桌上,抬起头,“当真是你的话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林以纾:“这几日我们先不要太凑近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们说开了,我很快就能将那夜的事给淡忘了,到时候,我们再以结课对子的身份相处,想必更为适合。”
宫中长廊曲折婉转,四周皆是高大的红漆柱子,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诗句,彰显出北境文人雅客的风骨。
景寅礼:“谁说我心中没有殿下。”
林以纾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景公子说他近几日忙于北境的政事,可能无法兼顾他运会的事,所以探寻赭蛊,他没有办法和我一同去,我才说着,要不和你一起去。”
林以纾被牵引到高座,落座。
景寅礼:“如果我说我心悦殿下,殿下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