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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控制的,我怎么可能害怕、厌恶你?我只会厌恶那些对宋家出手的堕修。”

林以纾:“我那是不想浪费粮食!”

说到这,他耳根慢慢地变红,“我那天晚上,确实是没有控制住自己,不仅在殿下的脖窝处留下了吻痕,而且替殿下解开销魂阵后,也没有抽身我”

景寅礼不出面,估计是将他们适才在偏殿的谈话记进心里了。

在你不喜欢我之前,我再也不会见你了。

踏云会的学子表明会努力查清赭蛊之事,请北境王不用担心。

林以纾忽而问,“宋知煜,你前些日子去哪里呢?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的人?”

可不坦言又不行他绕着弯地表达,少女不仅听不懂,说不定还会误会他讨厌她。

青丝遮掩她的神情,她的下颌陷入高门之下的阴翳中。

林以纾:“那你的煞气,好些了么?”

刀的轨迹在快要扎到景寅礼时,稍微侧转了一下,扎实地落在桌上。

按照礼制,林以纾只需要对北境王行平礼。

天都的行宫被安置得如此偏僻,只有复金珩的住处被安排在中枢处的承运殿。

她现在还处于不可置信的状态下,明月楼的那些记忆,若有若无地在她的神识内晃荡。

生活中,她不乏追求者。

林以纾:“我再说一遍,我心中没有风月,更没有想和人成婚这般的想法,你我既然心中都没有对方,何必纠缠彼此,暂时避开对方才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会是他?

林以纾:“”

表面工程只能是表面工程。

她低着头,不做动静,安静到反常。

林以纾停下脚步,“宋知煜!”

袖袂下的手握得更加紧。

她的脸色愈发冷,温柔可爱的少女,在感情方面,尤其忍不了一丝藕断丝连。

她抬起头,觉得北境王和她想象中的略有出入。

白玉石雕宫门,高大巍峨,宫墙深深,门楣上镶金。

林以纾:“虽然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但我们之间,毕竟有了不堪的回忆,我每次见到你,都会想到明月楼的那一夜,起码我现在还无法面对这份回忆。”

景寅礼低下头,“我将殿下弄哭成那般,殿下怎么罚我都行。”

林以纾:“我说过,我心中无风月,我又不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为何要为了明月楼的那一夜成婚?”

夹道间,竹叶丛丛生机。

林以纾:“在文宗殿的时候,北境王面对众人还舍得做个样子,这私底下,估计就花不了太多心思了。”

林以纾:“!”

北境王:“临阜正好是赭蛊最盛行的地方,当然琅琊也是如此,北境之大,查起来太难,有劳各位了。”

林以纾抿了一口茶,轻轻地点了点头。

景寅礼:“成婚之辞,不过是想对殿下尽责,但既然殿下这般说,我也不想再强求。”

林以纾往后退,脸色变冷,“而且,我觉得,我们往后,最好还是离得远一些。”

宫人们垂首,噤声。

退婚、断交的始作俑者,其实都是北境王。

景寅礼:“这件事不说清楚了,我不放殿下走。”

本来天都王女的住处不在这处,被景寅礼安排在群殿中枢的地方,可北境王又突然下令,将那一片分划给了西夏,他们不敢违抗王命,只能遵从。

原来九次郎是景寅礼!

宋知煜闻言,脸色稍显肃然,“煞气殿下来仓房看过我,应该知道我犯了很严重的煞气,差点就变成堕修了,这些时日,我尽量避开你,是不想伤害你。”

她自穿书之前,就经常陷入这种情感纠纷中。

但整整九次,她央求了那么多遍混蛋!

景寅礼的脸色变得难看,“殿下想避开我?”

林以纾:“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