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赫连子明根本没有等她回答,直接握住她的手,“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林以纾受宠若惊。
她就不明白了,赫连子明好端端一个器修,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把人弄死了作傀儡,自己造一个纯正的器械傀儡不行吗?
宋灵儿:“如此说来,殿下送给我的铃铛,我确实该用起来了。”
林以纾点头。
宋灵儿摇头,“据我所知,抵达嘉应的应该只有赫连郡主,赫连子明因为在半途染了病,掉头回东洲去了。”
这说得通吗!
晚辈去拜访一趟,跟去了趟奇迹暖暖似的。
关口处,几十辆马车整齐地排在道的两侧。
“宋兄?”
这才发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呆,一阵香气传来,宋灵儿掀开车帘,重新踏上马车。
宋灵儿朝林以纾行礼,“殿下,我要在此处下车,去拜见一位宋家旁支的长辈,我多年没来,可能会耽搁很长时间,殿下不必等我,可先行离开去梅府。”
感情升温的太快,让林以纾几乎要分不清东西。
身为王女,出行的礼制与他人不同,这马车大到惊人,通体漆红,车身四周雕刻龙凤呈祥,百鸟朝凤,镶嵌金银细线。
林以纾:“”其实是昨夜被我气的。
他自说自话说完后,趴到坑边欣赏宫人的尸体,“第三十三个不,还是只有三十二个你不算是我杀的。”
如果说林以纾是个坏蛋,那么,赫连子明就是个纯种的大坏蛋。
美人姐姐既然是诚心想和她贴贴,那,挤、就挤一点算了。
裙摆宽大而飘逸,走动时如红霞般流动,腰间竖着一条细带,上面镶嵌几颗大宝石。
话音落尽,马车内再次陷入安静,两人无言以对。
襦裙、正旦服、行装、春秋礼服、妆奁衣一应齐全。
小公子衣着简朴,但脸是惊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眼,漂亮得像是从画儿里抠下来的。
宫人乃东周王赫连霆的贴身太监,也是宫中的内务总管。
病得好,病得好,最好病到此生永远没办法来见她。
林以纾知道,是赫连子明救了她。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的外号叫王白面儿吗?”他兴致勃勃道,“因为小时候我得了一种怪病,脸上长了许多白麻子,一颗比一颗大,很多人都害怕我,才这般叫唤我的。”
林以纾傻眼了。
如果能拥有这样的傀儡人,这将会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舟车劳顿,林以纾累了,像条咸鱼般,静静地待在马车上,一动也不动。
话音落下,没有人应答。
很快,林以纾就后悔了。
林以纾:“竟有这事那他只能三年后再来踏云会了?真是遗憾。”竟然能请公假不上课!
一个傀儡当然不够,赫连子明这次来踏云会,很大可能就是来物色他的第二具傀儡——林以纾。
太、太香了,快把她给香走了。
终于,宋灵儿松开她的胳膊,坐直了身,让马车再次停车。
林以纾:“不是,我就是害怕你是因为不舒服才如此靠着我。”
赫连子明根本不像他表面对外展示的那般随和软弱。
林以纾:“!”
说起赫连子明,上次景寅礼和她提及完这个名字后,她想了半个晚上,终于想明白了他是谁。
适才宋知煜说的话,她们显然都听见了。
只见一个人蜷缩在坑中,衣裳里钻着大量的蝎子,脖子已经被蟒蛇给缠断。
作为父亲,王乾百语重心长地嘱咐他几番。
人群里,就数王奉成的嗓门儿最大。
林以纾一点都不想和赫连子明当朋友,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林以纾将身体绷紧了。
可这也凸显太多了吧?
他是一个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