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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许是最近踏云会的事务太过繁忙,性子才急躁了些,让王女见笑了。”

赫连子明提起嘴角,“谢谢你。”

宋灵儿半个身躯都压在她胳膊上,手搭在她肩上,像条八爪鱼一样将她环绕。

赫连子明朝她伸出手,道,“你人真是不错,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马车行进,林以纾惊疑不定地看向宋灵儿,“灵儿姑娘,你可有哪里不适?”你老这么挨着我,我害怕。

林以纾想到这儿,皮都紧了。

宋灵儿:“你喜欢就好。”

据《破道》所说,他这个人极其挑剔,这么多年只炼了一个傀儡,名叫冯淮年。

林以纾:“我换!”

林以纾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林以纾这样的坏蛋,听得都直泛恶心。

纾儿!纾儿?

王乾百一走,叮嘱就从王奉成的右耳朵里跑出来,话又如潮水般涌出。

宋灵儿:“听闻那位东洲少主容貌出尘,极其俊美。”

好家伙,孽缘是原身造下的,恶债却要她这个倒霉人来承担。

街道旁店铺林立,这里的商铺喜用金色的大招牌,夺人眼球。

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嘉应城中最有名的花魁姑娘,曾着此衣于高楼弹琵琶,名动嘉应。

林以纾:“灵儿姑娘,你在吗,我还是觉得不对劲,我估摸是这件衣裳太大了,不太适合我,我想换下来。”

他说,“你既然要杀赫连瑶,就应该将她往山坡下的尖角推,只要石头的尖角穿破她的脑袋,她就活不成了,到时候脑浆和血往外涌,会将整块石头都浇湿呢。”

怎么就从‘殿下’如此快地变成‘纾儿’了?

混乱中,一只小手将林以纾拉到一旁。

赫连子明,在《破道》中,和林以纾关系匪浅。

林以纾:“!”送你了我用什么?

王奉成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和外面的学子聊得热火朝天。

马车行走一天一夜,终于在黄昏时分抵达嘉应。

林以纾不仅被挤得出汗,脖子都开始充血了。

林以纾大松一口气。

赫连子明却是勾住她的脖子,“你不一样,你是我的朋友,不需要会这些也行。”

到了晌午,众人用完午飨后,他们离开柴桑王府,准备出发。

林以纾听说赫连家的三儿子是个好欺负的软蛋,手一拍,欸,玩具这不就送上门来了么。

随后,林以纾也起身去收拾行李。

绮罗裁剪映霓霞,锦缎相叠胜繁花,轻罗薄纱缀芳华。

赫连子明不喜人近身,但是傀儡可以。

谁会相信,这样的人会需要朋友?

他的胳膊因与白骨搏斗而骨折,用白布包着挂在胸前,就算如此,也没影响他叭叭往外喊的聊天兴致。

其实原身猜对了,从书中对赫连子明的描写来看,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朋友,而是一个傀儡。

马车各有特色,有的简洁素雅,有的华贵精美。

林以纾:“有所耳闻,听说来的是赫连家的长女赫连瑶,还有嫡三子赫连子明。”

把林以纾都给盯得不自在了,宋灵儿才露出笑,“我这样,好看么?”

林以纾:“那你不妨”坐得远些。

这位内务总管其实和赫连子明没有过多的接触,不过是有一次赫连子明去拜见东洲王时,他将东洲王拒见的口令传出来,令赫连子明不悦。

宋灵儿离开时,原本穿的是一件简朴素白的长袍,回来时,衣着焕然一新,变成一条华贵的、深红色的长裙。

宋灵儿:“他在途中染上时疾,当然来不了,几天前他的马车就掉头往东洲赶,估计现在,也该回到东洲了。”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件正经衣裳啊。

十岁的小姑娘遭此恶事,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