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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又何必要为林以纾这样的人烦扰。

话是这么说,他没有离开,反而打开了经书。

入梦术的旁边,标注着‘金丹以上方能作此法’的小字。

宋知煜的神情诡异地平静下来连御剑都不会的人,竟然为了入他的梦,跃阶去作一个金丹的法阵。

她到底为什么要这般做?

风吹过庭院中的树梢,树枝抖动,叶子打着旋落下。

宋知煜忽而想起宋灵儿曾在关口对他说过的话,“殿下她可真喜欢你啊”

第26章

宋知煜的眼皮子一跳,他像是觉得荒唐,将经书扔下,身影遁入夜色深处,不再回首。

经书‘噗通’一声,坠入亭廊下的水缸中,震起阵阵涟漪,水中的游鱼惊疑地躲避。

游鱼若是有神思,此刻估计该叹上气了。

之前有人往水缸里扔瓷瓶,现在又扔经书它们住的水缸,可不是杂物缸啊。

可没过一会儿,一只手探入水缸中,将泡湿的《炉鼎》拿走。

鱼儿们好奇地往外看,这什么人啊,上次的瓷瓶也是、这次的经书也是,扔就扔了,没过一会儿又回来给捞走。

那扔了又有何用,涮涮水么?

被泡湿的《炉鼎》不会再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但太阳总会在清晨升起。

晨曦微露,柴桑王府内外,侍从来来往往,将一个个箱子抬出去,为踏云会众人离去作准备。

今日,他们要启程前往嘉应了。

林以纾的厢房内人来人往,抬走一箱箱行李。

她坐在书房内,将宣纸摊开,一反常态地拿起笔,静静地写起信来。

王兄为她驱赶祟气,她却没来得及当面道谢,她想先写封信送出去,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她咬一咬笔杆,文思如潮涌,发挥出写作文的严谨态度,洋洋洒洒落笔,写满整整三张纸。

信中言辞恳切,行文流畅,感激之情,力能透背。

好文,好文!

将人的尸身捣入木头和铁里,让人彻底成为一个无知无觉的奴隶。

赫连子明瞧向坑底断气的宫人,“我本来想等那老不死的出宫后再动手,没想到,你提前替我动手了。”

因为宋灵儿沉疴在身,林以纾特地安排她与自己同车。

这不就是纯变态吗!

林以纾站到窗边,惊奇地看千纸鹤越飞越高,直到变成一个小白点。

林以纾往后退三步,此时,赫连子明的声音响起,“我瞧见王姐脚崴了,自己摔下去的,是我没有及时抓住她,是我的错。”

宋灵儿的手也不老实,东摸摸,西摸摸,一会儿摸摸林以纾发髻上的珠花,一会儿摸摸她袖口的刺绣,一会儿再摸摸她腰间的环佩。

赫连子明:“林以纾?你是天都林氏的林以纾,对吧?”

宋灵儿:“殿下觉得很可惜?”

林以纾放下毛笔,为自己鼓小掌。

宋灵儿明明这么瘦,但不知为何身体如此重,林以纾的肩被越压越低。

永不相见之。

门外的女店家代为应答,“这位姑娘,这可是绮罗阁近来最受欢迎的款式,名为‘花魁裳’。”

摇晃的车厢内,宋灵儿端坐于她的对面。

不仅回来了,而且换了一身衣裳。

赫连瑶可是赫连世家的掌上明珠,向来欺软怕硬的林以纾脸色煞白。

林以纾:“好看,当然好看。”

宋灵儿叫她纾儿?

林以纾:“!”

林以纾:“我头一回上马,胡萝卜好生伺候着那匹马祖宗,结果刚坐稳,那马就突然尥蹄子,直接将我给我尥下来,要不是有景公子在旁边接着我,我的胳膊和腿,估计全都要断了。”

林以纾被环在怀中,呈生无可恋状。

林以纾:“从那以后,我就没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