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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王女,有违礼法。殿下既然现在不想回答,你没有身份去直接质问她。”

宋知煜眯起眼,看向景寅礼,“北境少主,那你呢,你又以什么身份替殿下拦住我,退了婚的未婚夫么?”

楚家的传家宝很特别,不是什么大杀器,也不是转变生死的灵药,而是楚练的爷爷,从天南地北搜罗的各种奇花——

林以纾:“!”

等了半个时辰后,门外传来脚步声,楚练连忙站直。

林以纾:“快快请进”

完了,宋知煜肯定气疯了,竟然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炉鼎。

楚练的尸体躺在销魂阵中央,血从他的脑袋上往下流,如同小溪般渗透向销魂阵的阵眼。

楚练睁大双眼,连忙躬身,“见过东洲少主。”

宋知煜语气中的讥讽让景寅礼皱起眉头。

林以纾:“!”

她都发了那么多工资了,见见自己的漂亮草包怎么了?

楚练发出一声悲鸣,身体瘫软倾倒,再也没了声响。

他凭借这幅皮囊,曾经攀附过嘉应的几个富家小姐,从中谋取不少修仙灵宝。

她好奇地看瓶身,将字念出声,“伤药”

景寅礼扶住她,“小心。”

可不能让人发现她装病偷懒的事。

林以纾顺着宋知煜的视线往下看。

明月楼的另一侧,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修士鬼鬼祟祟,走向九楼的一个翼室,推门而入。

“咔哒”一声,硕大的血手将他的脖子折了一个圈,三下两下地折断。

销魂阵的光亮一晃,开始主动地吸吮起血液,原本应该熄灭的销魂阵中,往外冒起阵阵诡异的粉色烟气。

画卷上,画着一个骑马的少女,少女显然第一次骑马,身子晃荡着要往下摔,双眼惊恐而可爱地瞪圆。

“结课对子?”宋知煜嗤笑一声,“我还是她的炉鼎呢。”

虽被唤作郡主,露面的却是赫连子明,赫连世家的嫡三子,通常人们唤他‘储君’,或是‘少主’。

林以纾打圆场,“这次是我不小心,我跟宋公子你赔礼,下一次我一定将法宝好好收起来,不随意拿出来把玩,谨小慎微,不再出这样的岔子。”

林以纾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或许你认识象形字么?”

林以纾脖子往后缩,“你不要倒打一耙,你”

林以纾发挥演技,“我也不知道那个法宝竟然能入侵他人的梦境,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随意捏碎。”

进来的‘来’字没能说出口,景寅礼走到窗边,将木窗阖上,“殿下倦了,不宜再见人。”

可比起修炼,楚练的心思更放在攀龙附凤上。

打起来,打起来。

舞姬们尖叫着逃走,空气中血腥味弥散。

大眼瞪小眼。

林以纾伸出脖子往窗外看,瞧见四个男子跪在台阶下,打扮得花红柳绿,殷切地看向她,见她望来,咧开嘴朝她笑,牙齿在黑夜中显得非常白。

宋知煜的脸色好看了些,“不小心?”

明明适才他们二人还在1V1,现在变成同她2V1。

赫连子明皱起眉,沉声道,“晦气。”

这次,他盯上了赫连世家。

街道上人来人往,在长乐街的正中央,伫立着整个嘉应最高的一座楼,明月楼。

赫连子明的身影倒映在屏风上,晦暗不明。

林以纾:“当然不想。”

嘉应的街道于夜色里依旧繁华,这里的建筑与柴桑大有不同,嘉应人喜亮色,建筑多采用明亮的金、红、蓝,显得富丽堂皇。

他转身离开,吩咐侍从,“换个地方。”

舞姬们正卖力地起舞,突然,一阵冷风吹过,正门被推开,一双血脚印沉重地迈入内室。

再说一遍,她不是吗喽,不是吗喽,不是吗喽!

她抬起头,惊喜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