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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从虎口流淌到他的手心,林以纾下意识地害怕浪费,嘴唇往下蹭,将他手心的血舔入口中。

看向景寅礼凑来的额头,林以纾一愣。

她问,“可那里不是太平之地么,我们为什么要去嘉应?”

景寅礼:“此次赫连氏派来踏云会的,是嫡长女赫连瑶,以及嫡三子赫连子明。”

她道,“没有筑基怎么了?没有筑基也有没有筑基的邪门歪道不是,修道之法。”

林以纾抓头发,“脑袋我的脑袋!”我的脑袋还在不在?

林以纾:“不是柴桑所出,这也就意味着”柴桑异病背后,不止赵德清一个人的手笔。

可惜图画书都被她看完了,只能拣些其他简单易懂的经书看。

“不嘛。”林以纾的声音比平常甜上十倍,拉长的尾音似嗔似娇。

景寅礼身后的侍从递来一个木匣子,林以纾接过。

宋知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林以纾不知道穿了件什么,露出光溜溜的肩头,一弯腰,满门春色快要掩不住。

却又不是宋知煜印象中的林以纾。

这顶青铜面具,和灭门宋家的堕修所戴的,一模一样。

景寅礼:“我让人将近几日踏云会所教的要义誊写下来,给殿下送来,好补上你空缺的这几日。”

她纤细的手指抵向宋知煜的眉头,“知煜,别皱着眉头了,你这样,我心疼。”

林以纾:“赶紧去宋知煜的厢房,如果他已经睡了,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他喊醒!如果他没有睡,就将他找来,说我有事找他,十万火急!”

林以纾:“有没有什么阵法,可以让对方无论修为多高,一入阵,必然就中招?”

虎口处传来灼烧的疼痛,复金珩并不在意,面无表情地抬着手。

手心一阵温热,复金珩垂眼,瞥了林以纾一眼。

林以纾:“确实。”

简而言之,不就是说,她这个术法作完后,红绸会飘到她炉鼎的梦里,让炉鼎梦到和她那什么欢吗!

门被推开,苍青的身影踏入居室。

他梦到了赵德清被绞杀的那一天。

随着林以纾的动作,她身上的祟气以极快的速度涌向复金珩。

林以纾将匣子关上,“景公子真是有心了,若没有你,我还得去找长老们,一个一个地去学。”

想一想白骨将皮囊剥开,从中爬出来的场景,她就头皮发麻。

既然叫入梦阵,无非就是作阵入他人的梦。

月光从窗外倾泻,阵法被竹篆点在木窗上。

她同清秋说起自己在白骨坑大战白骨和赵德清的事,说到激动处从榻上坐起来,回忆起自己悟出控尸术的时候,她的下眼尾都被激动红了。

前三页看着倒是正常的。

林以纾:“你果然不相信我。”

林以纾:“”

清秋:“是鼎。”

这是她想的意思吗?景寅礼是想让她摸他的额头探体温吗?

林以纾“啪”“啪”得往后翻,手指点着蝌蚪文,翻到讲入梦术的最后一页。

景寅礼奔波多日,确实发了低烧,他昨日吃了药,刚刚好。

两人的距离很近,林以纾的手按在景寅礼的额头上,按了按,又按了按。

景寅礼:“这些皮囊的针线,和嘉应的一些丝、皮制品非常像。”

一道熟悉的人影,念着他的名字,从暗处走来,她的手上拿着红绸的另一端,慢慢地朝他走来。

怪不得这些术法的名字这么奇怪呢,入梦、调和、相依原来是专门讲炉鼎的书!

黑色的字,越看越黄。

宋知煜迅速避开眼,“从我身上下来!”

他却没有如此直说。

太牛了,她为自己鼓小掌。

清秋将她塞回榻上,用层层被褥盖住林以纾的身体。

她从枕头下拿出竹篆,按照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