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看,“封面上的书名是象形字,你可认得么?”
林以纾赶紧将经书重新翻向入梦术的那一章。
林以纾盯住清秋,眯起眼,“我知道了,清秋,你不相信我凭一己之力,战胜了赵德清。”
林以纾:“好歹我是你的结课对子,我能认不出来你的字?”
他感应到熟悉的祟气,从城南赶到官府,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不过医修只能治好异病尚不严重的患者,但凡已经患异病超过三日的患者,依旧药石无医。
清秋:“宋公子!”
烛火摇动,窗外传来侍从的唤声,“殿下,北境少主来见你。”
清秋立即跪下,“恭贺殿下,天都林氏后继有望了!”
林以纾将糖豆高高地抛起,用嘴接住。
如果不是王兄,她也许真的已经变成一个邪祟了。
宋知煜是个例外,因为他身上有她种下的血契。
林以纾:“宋知煜!”
宋知煜冷脸,“你又要作什”
王女竟然真的以练气之身,作出金丹的阵法。
林以纾急于证明自己,没有仔细看入梦术具体是干什么的,直奔如何作法阵的主题。
页面的正中,有一段字刺目显眼,“入梦术,即通过特定的阵法进入他人的梦境,尤其是道侣和炉鼎的梦境。施行入梦术后,作法之人馈赠炉鼎以春梦,阴阳调和,在梦中双修,得鱼水之欢。”
林以纾:“景公子,最近你忙于柴桑的事,真是辛苦了。”
宋知煜紧锁眉头。
嘉应?嘉应梅氏的那个嘉应?
看书她喜欢看图画儿书,看起来不费劲。
林以纾:“真的有这种阵法?”
他站在废墟中,从碎石里挖出一个破裂的青铜面具。
杀了他!
最近有许多人来探望她,但这些人里没有复金珩。
既然王兄邀请了,她就不客气了。
景寅礼:“被殿下看出来了。”
林以纾放松下来,如一根面条,老实地划入被褥,不再瞎折腾。
毕竟《破道》是正剧修仙文,要是有销魂阵这种东西出现,那就是PO文了。
林以纾指向红绸,对清秋说,“你看,我说什么,我真的能作出来吧。”
“啪”的一声,复金珩的手劈向林以纾的后颈。
林以纾让侍从上茶,“快请喝茶,压压倦意。”
清秋:“销魂阵要用的材料可遇不可求,就算有修士对此好奇,他们也不会愿意花费如此多的心力来完成这种阵法,所以我从没听说过有人将这种阵法作出来。”
林以纾坐直身,“请景公子进来。”
林以纾:“”不是你说让吃吗,怎么还带把人打晕的!
因为异病的源头已经被解决,他们不再束手无策。
她若是没有炉鼎也就算了,可她确确实实,有一个定了血契的炉鼎。
是林以纾。
林以纾拿起经书,往后翻,急急忙忙找入梦术的解法。
因为养病,林以纾终于得以体验来到《破道》后的第一次咸鱼躺,她躺在床上,吹着窗外的夜风,一边看书,一边嚼糖豆。
林以纾抬起头,试探地摸向景寅礼的额头。
景寅礼:“有人在李员外的府邸中,发现了几幅皮囊。花灯市店家的皮囊、李员外的皮囊针线相同,皮革质地特殊,非柴桑之地所出。”
复金珩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那些原本已然消散的金纹重新显现,从他的手腕往外蔓延,延伸到他的每一个指骨关节。
清秋走上前来,替她垫高脑袋,“殿下,你终于醒了。”
林以纾搓搓小手,“这是好事。”
林以纾的脑袋落在复金珩的衣襟前,两眼一闭,晕厥过去。
清秋:“医修说,要出些汗,殿下身体里的寒气才能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