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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分享,美滋滋地磕着。

不是外面情况,御史台内,赵林和沈言澈边走边聊,一路畅通无阻,哪怕离开牢狱走到露天院子,也没看见任何人。

夜色下,御史台显得格外寂静,沈言澈诧异道:“今天的人未免太少。”

视线略过拐角的扫把,赵林脚步不停,说道:“无妨,与我们有益。”

临近门口,风送来谩骂的污言秽语,再往前,乌泱泱的人群躲在大门后,密密麻麻,将沿途的小路堵得严严实实。

赵林瞥了眼沈言澈,对方很上道,立刻跑上前处理。

难得御史大夫被骂,小吏听得正起劲,肩膀突然被拍,不耐烦地回头,看沈言澈面生便要说上几句,就看他错开身子让出后面站着的赵林,“这是长公主殿下。”

噤声低头,小吏默默后退。

今晚杨将军送人进来,离开前挨个问候过,让他们老实点,不能怠慢长公主。大家都记在心上,所以晚饭都是特意去醉仙楼订购,就为长公主能吃得满意。

沈言澈办事效率高,门边障碍一个个懂事退开,让出条小路,赵林顺利走到门外。

坐得高看得远,林霄最先发现赵林,高兴地挥手,“将军!”

御史大夫见他如此,不屑嘲讽,“怎么,辩不过就胡言乱语,真是丢人!”

小吏们对上层决定不知情,只知道长公主不能得罪,所以全部安静站在后方,图留一个尚不知情的御史大夫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

走到御史大夫身后,赵林抬手按住他肩膀,平静道:“多谢招待。”

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量,御史大夫僵硬地转动脖子,果然看见赵林完好无损地站着,脸上是得体的浅笑,却比地狱恶鬼更恐怖。

心脏狂跳,他莫名想到七年前那场单方面的屠杀,长公主也是这么笑着,然后从街头杀到街尾,杀得血流成河,杀得主和派贵官员全部鬼缩在家不敢出门。

下意识想跑,却被肩上重量死死按在椅子上,御史大夫冷汗岑岑,只当听不出话外音,努力笑道:“长公主怎么出来了,可是里面有人怠慢?”

“非也,是招待太好,我才特意出来道谢。”

面不改色,赵林抬手示意,站在旁边等候的士兵立刻抬头,“将军,有何吩咐?”

单手按着御史大夫的肩膀,赵林道:“打断他的腿,然后捆起来绑在战马后面,就像对待边关入侵的蛮夷一样。”

御史大夫闻言抖如筛糠,大声喝道:“长公主,我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你不能如此对用私刑,这是伤害朝廷命官,按律当斩首示众!”

赵林并不搭理,士兵也只当没听见,在边关生活到现在,他对这活很熟。

抽出长刀,对准御史大夫的双腿连坎五刀断其筋,再用刀背砸在伤处,力透皮肉碎其骨。这样两个简单步骤下来,双腿会彻底废弃,拖在马后还能留下血痕。

生于权贵鼎盛之家,御史大夫自出生起便备受宠爱,从未受过如此伤害,当场便痛得涕泪横流,面容扭曲,大骂道:“你倒行逆施,残杀忠良,罪该万死!”

从马背跳下来,林霄激动地跑上前来,闻言就要回嘴,却见赵林的衣服被血色浸透,紧张问道:“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小事,之后再说。”

士兵处理完腿,擦干净刀收起来,抬手摸向腰间,准备把御史大夫捆绑结实,却什么都没摸到,如实道:“将军,此次出门没带绳子。”

林霄抬眼扫过,往前快走几步,举枪对准隐在人群后转身想偷溜的主簿,枪尖抵住对方脆弱的后颈,一滴滴鲜红的血珠缓慢低落。

“你,派人去把绳子拿来,不然现在就宰了你。”

感受到后颈的刺痛,主簿不敢拒绝,立刻派人去拿绳子。御史大夫的腿说断就断,他的性命又有什么紧要,还是听话为好。

御史大夫见他如此胆小怕事,怒从心起,“狗东西,本官养你有什么用!还有你们,一圈废物,为何不来救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