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匕首。
温嫽继续看,他为何要拿走?
谢屹支给她换了一柄大刀。
“匕首太短,要杀他需你近身。”谢屹支皱眉。
虽然男子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甚至手筋脚筋全部被扎中……可以防万一,谢屹支还是觉得,别近对方的身为好。
要他死,什么办法不成?
“用这个便是。”谢屹支说。
温嫽低头看一看。
想想,也是。
便接了大刀。
大刀伸进囚车,面无表情斩去。
第一刀,砍中男人大腿。
正中腿上筋脉,血液喷涌而出。
温嫽没有白费力气又砍第二刀,她已经完全可以等着他血尽而亡。
旁边的虎贲瞄了一眼,已知,男人肯定是活不了的。
以当下流血的速度,能再撑一刻钟都算他命硬。
便面向温嫽,“您不如先回乘舆,待男子死了,属下马上来向您禀报。”
温嫽笑笑,轻轻摇了头。
“我等着便是。”
怎么可能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这几年,温嫽都耐心等过来了。
虎贲下意识看主公。
谢屹支只看温嫽,没有任何表态的意思。
虎贲知道了,这就是按照温夫人说得办。虎贲不再说话,只在一旁守候。
时间静悄悄流逝,一刻钟至,谢屹支瞥向尸体。
其实在这之前男人就死了。
身中数针,还针针都在重要关窍,温嫽就算最后不砍那一刀,男人也只有一个死字。
谢屹支对虎贲说:“摸摸他的呼吸,看可还有气。”
“是。”
虎贲前前后后摸了几次。
完全确定男人是真没呼吸了,虎贲道:“禀主公,已成尸体。”
“嗯。”
谢屹支看温嫽,“回了?”
男人已死,她的心结应该已经了结。
温嫽不必继续再站在这。
温嫽深呼一口气,点点头。谢屹支便握紧了她的手,往回走。
……
夜里,温嫽发现今日谢屹支过来的格外早。才入夜,谢屹支就不紧不慢坐在了她身边。
温嫽有点愣,“不忙了?”
谢屹支:“嗯,今日事少。”
可随后,温嫽却看主父刻来找了他好几回。他为了处理迅速,也干脆就让主父刻上来了。反正几人都是熟人,也没有什么事是温嫽听不得的。
温嫽呢,见此也就默默听着。
这期间,不知不觉,见主父刻来来回回总共有六趟。
开始温嫽还因为主父刻突然被谢屹支叫上来,有意维持点人前的形象。到了后来,见主父刻来的频繁,温嫽便也放松,自顾靠在一个地方。
甚至,最后她还倚着谢屹支的肩睡了过去。这些,温嫽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而谢屹支,也是自然而然分了一只手抱她。
谢屹支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主父刻也不觉不对。
主父刻一向知道,主公与温夫人的感情很好。
当下,低低又说了一句什么。说完,乘舆之内,预示着今日的事终于到了尾声,主父刻开始整理东西。
谢屹支扫一扫主父刻身边一堆的东西,同样是刻意低了的声音,“完了?”
主父刻:“是,主公,已经事罢。”
谢屹支:“你去歇罢。”
主父刻点头。
不过,扫到温嫽时,忽有停顿。
声音压得很轻,主父刻说:“您宁愿叫我上来打扰了您和温夫人,也不愿去前面的那辆乘舆,是否……是怕温夫人又如上回一样,做了噩梦?”
主父刻一直记得,上回温嫽杀了第二个人时,那一整夜都不安生。
主公是也仍然记着,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