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是因为狗没有受到好好的教导,所以要教它学会怎么叫才是。
然后便“汪汪汪”学了两声狗叫,问陈夫子,他学得像不像?小狗听到的话能不能受到教导?
陈夫子:“……”
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
造孽啊。
事情做到这一步,谢珣也打算收手了,毕竟他也并没有真的打算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是吓唬吓唬她,报复一下这个虚情假意女人罢了。
正欲起身放过她,目光却不经意瞥见她衣襟敞开之处,那被双臂挤压得愈发隆起的雪山峰峦……
黑眸暗沉,定在了那处,蒙了雾气一般迷蒙起来。
姜荔雪见他忽然不动了,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瞧了过去……
方才只顾着推他了,忘了自己的衣带早就被他勾开,如今这会儿自己衣衫尽敞,内里的小衣因她的动作而无法完全包裹那份饱满,竟有盈盈跃出之势……
她羞愤得想死,忙收回了抵着他的双手,重新捂住藕粉色小衣上方的那抹春色。
推拒他的力道蓦然消失,谢珣的身子不由往下压了几分。
她本能地惊叫:“别碰我。”
第 27 章 做梦
姜荔雪连着被灌了好几杯酒,辛辣的酒水自口中划过喉咙入腹,犹如一团烈火灼烧一路,最后落入腹中热浪翻滚。
姜荔雪被辣出了眼泪,下一杯酒递过来时,姜荔雪说什么也不肯喝了,用手推拒着,又气又急道:“真不喝了,你们再这样我报官了……”
二人却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一般,扑哧笑了起来。
“小娘子要报官?哈哈哈,小娘子真是好生无情,奴家好生伤心……”
“好吧好吧,小娘子说不喝便不喝了,”另一人更为大胆,借着帮她推开酒杯的机会,竟直接顺着她的手腕抚上她的手,随后趁她不备与她十指交握,随即似乎惊讶于这份触感,感叹道,“小娘子的手可真白,真嫩……”
男女授受不亲,姜荔雪哪里遭遇过这样的事情,羞耻与愤怒让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声音也气得不成样子:“你放开!放开……”
再不放开她就只能下嘴咬了。
忆南带着姜荔雪来到木香院,小院虽不大但也算精巧,院里种着木香花,眼下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不过绿油油藤蔓地铺满了半面墙,瞧着也很养眼。
院里已经有一位嬷嬷已经等候许久。
她是茹夫人身边的人齐嬷嬷,见忆南和姜荔雪进来,齐嬷嬷便迎了上来,热情道:“这便是姜姑娘了,老奴受茹夫人吩咐,来给姜姑娘送使唤的人。”
说着,便指着身后的一个婆子和一个婢女介绍了起来:“茹夫人特意交待老奴一定要给姜姑娘挑两个性子敦厚手脚麻利的,这是刘妈妈和巧儿,忆南姑娘你知道的,刘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老实本分,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巧儿呢,是刘妈妈的女儿,也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心灵手巧,干活麻利,老奴觉得她们两个再合适不过了,姜姑娘你瞧着可好?”
姜荔雪抬头瞧那两人,那两人也在瞧她。那刘妈妈笑吟吟的,看起来慈祥温厚,叫巧儿的那个姑娘眉眼漆漆,虽也在笑着,可目光中的打量叫姜荔雪有几分不舒服。
姜荔雪是穷苦人家长大的孩子,打小娘就教导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来伺候自己,也并不想被人伺候。
于是她对齐嬷嬷说:“谢谢嬷嬷,可是我不需要别人伺候,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
“暧,那怎么行呢?”齐嬷嬷热忱不减,“姑娘不必客气,您是世子的恩人,既来了王府,理应由奴才们来照顾您的。再说您这胳膊还伤着,身边哪能没两个人伺候?”
可姜荔雪还是觉得别扭,她轻轻扯了扯忆南的衣袖,想让她帮自己拒绝。
忆南比姜荔雪年长许多岁,又在王妃跟前伺候,自是长了颗玲珑心,只稍扫了刘妈妈和巧儿几眼,便瞧出那刘妈妈老实敦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