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闭了嘴。
“亮哥,你怎么了?感冒了?”那头犹疑片刻,问道,“怎么嗓子都不对了,声音有点变呢,没事吧你?”
得,搞错人了。王曾喜确实音色跟王曾亮有些像,只不过王曾亮更哑更沉一些。
“亮哥?亮哥?怎么不说话了?”前面不让说的是他,现在嫌人不说的也是他。
王曾喜踢了踢王曾亮。
王曾亮把电话接起来:“你还想我说什么?让我替那个工人给厨师道歉?你把电话发来,我道,行了吗?”
王曾喜在旁边想,社畜的忍耐力真是不同凡响,难怪能忍得了邹黎那种人。
电话那边顿了顿:“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人师傅心眼儿也没那么小。”
“那你什么意思?你要想换工人也行,但我得提前说好,是你之前说的要我这里最好的水电工去给你做,那个水电工就是我这里水平最好的,之后换了不要再说我没给你派好工人了……”
“哎哟亮哥,你说什么嘛,我没让你换。”
“……”
“我真不是那意思,你这水电工水平是挺好的,我爸过来看都说人做得好,没想换,我就是……”
这娘炮就一个婆烦。
王曾亮刚想怼,手机就嗡嗡震动了,一看跳出来的是一条微信。刚准备滑过,就看到那个微信头像……
是邹黎。
【邹黎:随便。】两秒后自动滑了上去。
他一愣,立马把通话界面给划上去,打开微信。果然是邹黎的信息。
早上9:48
【王曾亮:算了,我不想分了。】
中午11:17
【邹黎:随便。】
是回复他早上说不分的信息的。
“哥,怎么了?”一旁的王曾喜见他不说话一直盯着手机脸色不佳,把头伸过来想看,却被王曾亮一下收了手机。
王曾亮把外放取消,手机放到耳边:“回头再说,我现在有点忙。”
接着,他就指挥着司机把车掉头。
司机:“掉头吗?去哪儿?”
王曾亮说:“森罗大厦。”
下了车,王曾亮管都没管还在车上一头雾水的王曾喜,捂着胸口忍着剧烈疼痛一路奔进了大厦里,到了电梯口不住地怼按键。
旁边做卫生的大婶儿本来想提醒他被这么使劲儿按按钮,再怎么按电梯也不能一下子下来啊?万一把电梯给按坏了岂不是坏事儿。正想说,头一抬见他那样子,给吓愣住了。
“叮咚。”电梯到了。
王曾亮冲了进去,她还没来得及提桶进,门就又关上了。
没乘上电梯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年轻人是怎么了啊……没事吧……”
浑身冒汗,衬衣都湿透了。这才刚二十度出头的天,还没到热成这样的程度吧?
嘟哝完,不远处从门口冲进来一个大学生样的穿黑t老北京布鞋的男孩儿,冲到这儿也开始一顿怒怼电梯案件。嗬!
“叮咚。”三十七楼到了。
王曾亮出了电梯,没跑,靠在墙边停了下来。刚刚一顿跑,跑得他胸口剧痛无比,心脏感觉都要蹦出来了。辐射般的疼痛从胸口肋骨处辐射到全身四肢,连呼吸都跟被针扎似的。
医生说了让这段时间不要乱动,最好在家卧床静养,这才在医院卧了两天他就跑出来了。
“呼……呼……”
他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呼吸没有那么难受后,抬腿想走。邹黎的工作室就在这里,3708室,就在这条通道拐过去的最里侧。邹黎一向喜欢这种旮里旮沓的地方,买房子也好工作室也好,都要搞在没几个人的地方,宁愿多花时间也不想被人打扰。
他倒是爽,苦了王曾亮了。去他那住,上下班开车都最起码一个小时起步,现在更是,肋骨裂了走个路还要绕那么长的距离,真他妈的……
王曾亮忍着痛挪着往通道里走,心想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