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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的程度。

故此背着乔五味悄悄投喂。

这还不算完,有日乔五味出去寻宋小满,远远的就见着小丫头跟阿花正坐在一起,宋小满那目光正紧紧盯着阿花手中的桂花糕上。

阿花很乖的将糕点递过去:“都给小满吃。”

宋小满连忙摆摆手:“可阿娘不许我吃太多糕点。”

说罢,她深深吸了口空气中糕点的香气,而后目光又落在那桂花糕上。

在阿花看来,他同小满是天下第一好,又怎么会吃独食,他环顾四周见没人,便奶声奶气道。

“你偷偷吃,我不告诉乔姨。”

宋小满眼睛一亮,毫不犹豫接过阿花手中的桂花糕,自己吃了两三口后,又递到阿花嘴边,那精致的眉眼弯起,脸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阿花也吃!”

在承桑的投喂以及蹭阿花自愿赠予下,宋小满就这样生了蛀牙,可纵使生了蛀牙,偶尔痛的惨兮兮,她也没有放弃在阿花那蹭糕点吃。

时间流逝,秋去冬来,随着今年第一场初雪落下后,去巫族领地的慕思尘也赶了回来。

走在前方的杨镖头听到这话,便开口道:“嗯,咱们朝前面走些路程就到了码头,那码头有专门接送要渡河的广船,好些位置二十五个铜钱,普通位置则需十个铜钱,差点就五个铜钱。”

乔五味怀里还紧紧揣着杨镖头给的钱袋子呢,倒也不至于渡船的银钱都没,只是想到身上一张护身的黄符都没,多多少少会感到有些不安。

亦如杨镖头所说的那般,众人没走多久,便瞧见不远处有一码头,此时码头殇正排着形形色色的等船人,满脸焦急挑着货郎,脸色疲倦背着包袱赶路人,温声细语哄着怀中孩子去探亲亦或者归家的恩爱夫妻。

乔五味从马车爬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粘在衣裳上的干草,抬头便见宋滇之站在自己的身边,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在阳光下渡上一层金光,显得五官柔和了几分。

因人太多,杨镖头便先一人去买船票,李虎则牵着马车在前带着众人先去排队,虽气候还没到最炎热时,但乔五味依旧觉得自己要被灼热的阳光给晒到冒烟。

竹筒中的水在快要喝完时,一所广船才缓缓靠岸,停稳之后,买船票的人急忙忙踩着木板上去,生怕要等下一批。

杨镖头给马儿也买了船票,正随船上的人将马儿牵到船舱下方系着,乔五味与宋滇之则随着李虎等人寻个偏阴的位置坐了下来。

乔五味坐在船尾端,抬头就发现对面女子正看着自己,那女子身形过于肥胖些,目光中带着一丝打量,而与乔五对视的瞬间,又迅速低头紧紧抱着怀中被黑布包裹的东西。

那东西被包裹的过于严实,压根就瞧不出来里头是什么。

在这个没有任何娱乐的时代,干坐在船甲板上是件极其痛苦难熬的事。

每时每刻对乔五味来说都是度日如年,她忍不住转身跪坐起来,双手扒在船身上,露出半个脑袋正准备看着离岸边还有多远时,就听到旁侧的李广说道。

“乔姐你别急,这船靠岸得需两个时辰,现在半个时辰都没到。”

闻言,乔五味只能无奈的坐下来,许是太过无聊,她瞥了眼左边闭目眼神,一副别惹我的宋滇之,又看向右边正笑盈盈盯着自己的李广。

“这江有名字吗?”

李广自是知晓的:“有,我们叫它唛江”

这时左侧前方一名衣着短褐穿结,眼睛蒙着黑布,手中持着缺口破碗的老人忽开口道:“非也非也,年轻人,这江名为九潏。”

李广忍不住开口反驳:“怎会是九潏,明明是唛江。”

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说就是唛江,是不可能有错的。

老人听到这话,摸了摸下巴那几根少的可怜的胡须,耐心解释。

“唛城人称呼它为唛江,繁城人取名为百花江,可很早之前这条江是被称为九潏,因它始于乌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