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来做他的妾,服侍他的。
她又有什么错呢?
怪只怪,母后的命令不可违抗,非要逼他不能只守着娇容一个女人。
但至少,他心中所爱之人,只有娇容。他虽然宠幸了妾室,但这并不是爱。他的爱,他这颗心,对娇容始终是忠贞的。
这样想着,柏誉对尔允道:“起来吧,本殿不怪你。”
尔允如蒙大赦,欣喜得眼睛都红了,眼中缠绵悱恻的蛛丝,缠着柏誉:“谢殿下,有您这句话,妾心里的大石就算是放下了。只怕帝子妃娘娘正气恼呢,殿下快去哄娘娘吧。”
柏誉忽然觉得,这明惜水还挺懂事的,于是道:“嗯,你只要谨记身份,注意分寸,本殿也不会短了你的。”
尔允依恋地笑道:“妾都相信殿下。”
余娇容闯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刺眼的画面。
她带着杀气,冲进殿中,见到她深爱的丈夫,浑身赤.裸的坐在床上。而明惜水,跪坐在床角处,穿的那么单薄,我见犹怜,拿一副全身心依赖的眼神,勾着她的丈夫。
杀了明惜水,杀了明惜水!
余娇容彻底失去理智,掼起墙角的博物架,朝着尔允当头砸来。
尔允早就注意到余娇容了,她惊恐地尖叫一声,却如一条灵蛇般,就地一滚,灵活地躲了过去。
博物架可不是个小玩意儿,尔允这一躲什么事没有,可柏誉还在床上呢。
一夜十三次,正是体虚的时候。余娇容还闯进来就砸。
柏誉没来得及反应,这个博物架就这么砸在了他的身上!
随着一声痛呼,博物架散架,支离破碎,倒了满床。柏誉被压在博物架下,未穿衣服的身体,被博物架断裂的木头尖给削破了好几处。
余娇容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场面,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所有的怒气都变成惊恐,跌跌撞撞扑了上来,“殿下!”
余娇容吓坏了,她也没想到殿下居然躲闪不及。余娇容一时也顾不上尔允了,赶紧施法,将博物架从柏誉身上清除下去。
然后她扑向柏誉,抱住他的脖子,眼泪流了下来:“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柏誉头昏脑胀,终于明白都发生了什么。他简直震惊了,他与娇容成婚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娇容竟然对他造成这么大的身体伤害!
“娇容,你……”刚才被尔允压下去的那股怒气,现在又猛地升上来,并且转化成针对余娇容的愠怒。
柏誉气得瞳孔颤抖,胸臆直抖,娇容刚才是想打明惜水吧,可是明明看见自己就躺在这里,却想也不想就将博物架扔过来,她就不怕误伤自己吗?!
“殿下、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坏了。”余娇容泪流满面,呼哧呼哧喘气。陡然她甩过脸,狠狠盯着一旁的尔允,再度犀利地扑过来。
“明惜水,我杀了你!”
这次余娇容手中,忽然出现一支短剑。余娇容持着短剑,刺向尔允!
柏誉见状倒吸一口气。
尔允早有防备,手腕一翻,便叫出哭朱雀。
粉红色画着桃花的伞,顿时像是一面盾牌,闪现到尔允面前,打着转,挡下余娇容这一剑。
没有人见过哭朱雀的样子,而哭朱雀本身就可以变成各种各样。
哭朱雀是阴司冥界最高的法器,又岂是一个余娇容可以撼动的。
在剑尖戳到伞面的那一瞬,整个剑便支离破碎。剑被毁掉的反冲力,震得余娇容的虎口如撕裂般的疼。
余娇容大吃一惊,却更加的愤怒和不服气。怒火支配了她的神智,她满脑子都是杀意,那种疯狂的戾气蹿入她的千络百脉。
余娇容徒手射出一道道弯月形状的白色风刃,想要把哭朱雀射个千疮百孔,再把躲在后面的尔允也射得千疮百孔。
尔允却抓住哭朱雀的伞柄,往另一个方向一跃,落在别处。
却见余娇容射出的风刃,像是自己有思维一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