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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没有。

她的完美,让柏誉的脑子渐渐别的什么都没法想了。

她还那么会。

简直是他的克星!

柏誉浑然忘我,便又按着这个女人的要求,给大殿施加上结界,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他。至于娇容、娇容……等稍后再说吧。

尔允才不想待在桃花坞,看柏誉自我高.潮的模样,便出来了。

现在,她的眼底,高贵的帝子殿下在床上做白日梦,晕厥的帝子妃娘娘被侍女们抬走了。

多好看的一出戏啊。

要是余娇容法力高点,能破开柏誉的结界进去,说不定她就不会如此受伤。

可惜,就算她有这个机会,尔允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在葬魂崖的这两百年,她除了筹备越狱,还做了很多事呢。就比如,研究要怎样能击破柏誉和余娇容那忠贞的道心。

这不?她终于能上手检验自己的研究成果了,成果很喜人。

从前那个清纯无垢的尔允公主,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擅于调情的女人。

等余娇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余娇容的头疼得要爆炸,只觉得一睁开眼,世界尽是昏暗,铺天盖地的沉重痛苦向自己袭来,让她喘不过气。

她想立刻去找柏誉,想给他一巴掌,想和他一刀两断。可她又不甘心,她真的爱柏誉,也不想失去帝子妃的尊荣……

然后,余娇容就从侍女口中,得知了昨晚还发生的一件事。

侍女说起这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因害怕余娇容迁怒而发抖:

“娘娘,听伺候明夫人的镜心说,昨晚,殿下要了……十三回水。”

余娇容脑中突突地充血,差点又两眼一黑,再度晕过去。

等余娇容再度清醒一些,心中所有的念头,那些对柏誉的怨怼气恼,对柏誉的爱,对帝子妃之位的留恋,对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的痛苦不甘……全部都化为一道尖锐的叫唤:

杀了明惜水,她要杀了明惜水!

另一头,桃花坞里,柏誉也醒了。

昨晚一夜十三次,耗掉的精血太多,柏誉醒来时,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再接着强烈的疲惫涌上全身,这感觉就像是手脚并用爬了一座冲上云霄的高山般,全身酸软无力,内里空虚。

旋即柏誉就发现,这里不是余娇容的寝殿,这里是……!

柏誉看到了跪在床下的尔允。

尔允穿着单薄的寝衣,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凌乱的长发披在身后,没有任何的钗环。

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的折磨,楚楚可怜。她埋着头,仿佛是不敢看柏誉,却又忍不住拿眼角瞄他。她又等了等,没听见柏誉的声音,就小心抬眼看他。

这一眼,泫然欲泣,眼角处还仿佛有着缠绵的丝线。柏誉顿时就想到,昨晚上那个犹如受惊的兔子般,让人怜惜的女人。

尔允抽一抽鼻子,带着细细的哭腔:“殿下……”

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自责:“昨夜是妾的错,明知帝子妃娘娘唤您去用膳,可却还是没忍住,没忍住对您的爱慕与依恋。”

听着尔允的话,柏誉这才被一股突来的完全清醒的感觉,狠狠地击中,登时就在心里大叫不好。

昨晚上那个令他疯狂的女人,他根本没看清她的脸,但织梦术的作用就是让柏誉毫不怀疑地觉得,那就是明惜水。

昨晚上他如痴如醉,简直爱死了女人柔软的身体。直到现在想起来,依旧觉得流连忘返,这让他根本没法对尔允生气。

更何况,虽然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对尔允生出一股愤怒,愤怒于这女人居然勾引他,这让他怎样面对娇容?可是,尔允一大早就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这样谦卑,这样愧疚,又如此坦诚地承认错误。

看着这样的尔允,柏誉心里那股怒火,就这样偃旗息鼓,彻底被按下去了。

明惜水入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