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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虽然绣技很稚嫩,但她当初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慕安宁越看越觉得没意思,索性将香囊放到了一旁。

就算找回来了,她往后也应当不会佩戴了。

顾淮之一直以为他那枚香囊,是她三年前绣得。

但其实,是五年前。

想到顾淮之,慕安宁的眉头突地皱了起来,脑中闪过一个场景。

好像不久前,顾淮之送她回府那日,也有过一蓝色物件,从他的怀中掉落。

那时她不以为意,但如今想来,他当时的神情确实有些不寻常的慌张。

先前被她否定的猜想又冒了出来。

所以,这匣子并非谭文淮送得,而是顾淮之?

是了,也只有他才会以为,她也同他一般,爱吃桂花糕。

而谭文淮,纵然在哪捡到了这香囊,也绝无可能猜出那是她的。

反观顾淮之,他虽然不知她也给自己绣了一枚,但他那枚香囊,同她的这枚,除了颜色与绣得字不同,其余的,可谓是一摸一样。

他能认出来,也能猜出那香囊的主人是她,并不让人意外。

面色逐渐复杂的慕安宁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又是一变,猛然站起身来。

听见椅子发出不小的响动,在整理匣子的抱琴不禁面露困惑:“小姐,怎么了?”

她家小姐向来循礼,极少如此失态。

慕安宁看了看窗外,阴霾密布的天已然被艳阳所取代:“抱琴,随我出府一趟。”

殊不知,此刻的天,同一人的面色全然相反。

坐在妹妹院子内的慕归凌,脸色沉寂地抿了口茶。

“兄长今日怎么想起来找妹妹我了?”慕宛儿伸了个懒腰,大大咧咧地坐到慕归凌旁边。

耳力极好的慕归凌早就听见妹妹的脚步声,但却并未抬眸。

他的目光落在茶水上:“宛儿,你可有事瞒着我?”

慕宛儿眨了眨眼,心道除了她被梁国人绑架的事,应该没别的了:“没有啊,兄长这是什么意思?”

“当真?”慕归凌抬眸看她一眼。

慕宛儿被那审犯人的眼神盯得汗毛直立,但仍旧点了点头。

慕归凌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半晌,才缓缓开口:“安宁的父母双亡,但仍旧有亲人在世。”

慕宛儿一脸惊讶地喷出一口茶,险些吐在了慕归凌身上:“你、你、你”

“宛儿。”慕归凌这下完全确定了,但脸上神色丝毫未变,甚至连身体都不曾挪动半分:“你可有同祖母、父亲与母亲说过此事?”

此事也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事,但他想不通,慕宛儿为何要隐瞒。

眼见慕归凌如此肯定,慕宛儿只得心虚地垂下头,没有作答。

慕归凌面色微沉,忽觉妹妹身上净是谜团:“你为何不肯说?”

慕宛儿独自一人跋山涉水从乡间找到侯府,本就有些古怪。

但她的的确确与慕家血脉相连,他也便没再过多怀疑。

而如今,慕宛儿竟与梁国人扯上了关系,着实有点不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

*

“公、公子,有人在前厅等您。”见自家公子回府,小福子疾步跟了上去,一五一十禀报。

【男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两天忙着呢,我乐得清闲。】

【男主忽然抽什么风,我记得前两次穿书也没这回事啊。】

【狗系统关键时刻又失灵了,话说回来,好像现在每次遇到我女都会失灵】

【难道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差点把北平王的事说漏嘴了?】

【不对啊,那叫我女跟着去干什么?】

【其实是,虽然男主一天换一个想法,但我身为书中女主,还没到死的时候。】

【但我女可不一样,前两次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死的,可别再悲剧了】

【这老夫人打什么谜语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