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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物品, 裴娇都会偷偷观察闵大夫的神色, 只有在闵大夫以温和的目光回应时,他才会放心地将其放入篮子中。

“差……差不多了。”裴娇依依不舍地扫视着那些美丽精致的布匹, 最终跺跺脚狠下心准备离开。

然而,在他转身的瞬间, 却不小心撞入了背后闵大夫那坚实的胸膛。

“怎么,怎么舍不得多挑几件?来,我帮你量尺寸,保证新做的衣服完美贴合你的身形。你穿旗袍的样子, 真的很好看。”男人嘴角挂着笑意,那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占有欲。

“不……不用了,闵大夫,我……我只要一件就…可以了。”裴娇试图拒绝,但男人已经轻轻搂住了他纤细的腰肢, 大手在他腰腹间摩挲,似乎正在用那惯于诊治的大手细致地丈量尺寸。

“你最近又瘦了些,是不是外面的那些男人, 占了你的便宜睡了你, 又不给你点好处?裴娇, 你为何不直接跟了我,让我好好照顾你呢?”闵大夫的话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裴娇感到一阵惊恐。

裴娇的心猛地一紧,小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他浑身颤抖着,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男人的怀抱。他那带着颤音的制止声,在闵大夫听来,更像是小猫的挠痒痒,不值一提,无力而又微弱:“闵大夫,你……你干什么鸭!快放开我,我说了不用你量了!”

“裴娇,来,我这里有专业的工具,让我帮你精准地量一下尺寸吧。”闵大夫似乎并未听到裴娇的拒绝,自顾自的,他拿出了那些常用的裁缝工具,但在裴娇眼中,它们却如同冰冷的刑具,那软尺闪烁着寒光,针线犹如手术刀般锋利,粉笔则像是标记猎物般冷酷。

闵大夫的手,骨节分明而有力,此刻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强势。

闵大夫开始行动,他先是轻轻地将软尺绕过裴娇的胸部,从那里最饱满、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开始丈量。

而后,他的五指紧紧地锢住软尺,确保测量能够准确无误。这样的动作让裴娇感到极度的羞耻和不适,但他却无法逃脱。

“闵……大夫……你弄疼我了…”裴娇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仿佛像被搂在臂膀里被主人“故意”挤压的小猫发出的动听呜咽。

裴娇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肩膀忍不住地颤抖着。然而,他的脸上却仍然保持着一种娇俏的讨好模样,仿佛还在期待着闵大夫真的是为他好,是在帮他。

这个小山村里传得“人尽皆知”的小共妻小寡夫,此刻秀长的眉心紧蹙着,嘴唇因为委屈而微微嘟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但却无法摆脱眼前的困境。他只能无助地看着闵大夫,任由他摆布。

“怎会如此?我这量法是最专业且精确的。”闵大夫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下来,他继续细致地测量着裴娇的腰围、臀围,以及肩宽、袖长、臂围、颈围。不可避免的是,他那双充满力量且保养得当的手,在测量的过程中,好几次“不经意”地触碰到了这个温顺而又不安的小寡夫。

然而,就在这时,“砰砰砰!”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从外室传来,如同一阵骤雨般打破了闵大夫的兴致。

他眉头微皱,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转身去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

门外,村民们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扉,虽然模糊但足以引起注意,他们焦急而喧闹的喊叫声此起彼伏:“闵大夫!您在吗?出大事了!”

“闵大夫,闵大夫,请您快开开门啊!”

闵大夫面色阴沉地打开门,他的脸上写满了被打断的不悦与愤怒。

他目光犀利地扫视着聚集在门外的村民们,他们三三两两地站着,脸上都流露出惊惧的神情,却又都讳莫如深,不愿直接道出事情的原委。

内室中,裴娇原本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与困惑中,直到门外的喧闹声渐渐平息,他才如梦初醒。

他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无辜。对于闵大夫刚才的行为,他感到困惑不已,不知这究竟是出于真正的关心还是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