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樓上?”
沈踏枝沉默了一下,沒拒絕,而是問他:“那吃飯怎麽辦?”
江雀:“……我可以學的。”
沈踏枝忍不住笑了,拉起他的手腕,江雀這才發現自己手指上的繃帶不知在什麽時候被換成了新的。
“雀雀,你還是先養好你的手吧。”沈踏枝調侃地道。
很奇怪,明明之前還能直接蠻不講理地把沈踏枝捆走的,但是現在面對和他好好說話的沈踏枝,江雀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隻能幹巴巴地重複:“要回去。”
沈踏枝出乎意料地好說話:“好。”
他說完就拉着江雀往樓上走了,完全看不出一點不情願的意思。
江雀看不懂沈踏枝的情感,本就對人類不了解的他在無法判斷對方的情感後就像是失去了眼鏡的高度近視患者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一直到坐到床上,江雀都還沒反應過來。
“要午睡嗎?”沈踏枝問他。
江雀搖搖頭,他剛睡醒,一點都不困。
“不困啊。”沈踏枝含糊着笑了一聲,“那正好,我們聊聊。”
聊什麽?
江雀警惕了起來:“我不會放你走的。”
這是他的底線,他才不會讓沈踏枝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沈踏枝無奈:“我不是在這嗎?我不走,我們說點别的。”
江雀疑惑:“說什麽?”
沈踏枝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因爲江雀的觸手還黏黏糊糊地跟着他的緣故,沈踏枝不得不坐得離江雀遠一點,以給觸手留點位置。
“說……卵的事情吧。”沈踏枝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耳朵有點紅,“你說我肚子裏的卵……這是什麽?”
江雀臉不紅心不跳地睜眼說瞎話:“上一世你懷了我的卵,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會死的。”
“懷?”沈踏枝露出了個古怪的表情,“怎麽懷的?”
“就是……”江雀磕巴了一下,“就是像昨晚那樣懷的。”
他很快反應過來沈踏枝這是懷疑自己了。
本就是口說無憑的事情,沈踏枝會懷疑也正常,江雀停頓了一下,直接用觸手卷着沈踏枝,把對方放倒在了床上。
黑發少年病态蒼白的手指壓上了沈踏枝的小腹,笑得很奇怪:
“哥哥是不喜歡我們的寶寶嗎?”
“那我幫哥拿出來。”他的聲音黏糊糊的,“我也不喜歡它們,上一世是哥非要護着,不想要流産的。”
沈踏枝再次被放倒了,他看着江雀的手,輕聲問道:
“上一世我們是什麽樣的?在你看來。”
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江雀歪了歪腦袋,理所當然道:“上一世我救了你,但你害怕我,一直在我身邊委曲求全……唔。”
他冰涼的手摸上了沈踏枝的脖子,那裏還殘留着前些天的勒痕。
“我差點殺了你,很多次。”江雀笑靥如花,“所以你怕我也是正常的啦。”
“後來你太怕我了,不想和我糾纏了,所以就死了。”
黑色的觸手纏住了沈踏枝的雙手,似乎是在爲笑眯眯的本體表達着怒意。
“哥哥,這次我可不會讓你有死的機會了,不喜歡我也沒用,怕我也不可以,你必須和我在一起。”
沈踏枝沒掙紮也沒反抗,他還是看着江雀,似乎在通過他的表情判斷他所說的話得真實性。
就在觸手輕車駕熟地開始解睡衣的時候,沈踏枝突然用被捆着的雙手撐起了自己,在江雀反應過來之前吻了上去。
前些天一直是江雀吻他,或者說是啃咬,江雀根本就不會接吻,隻會用稀碎的肌膚相貼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而沈踏枝則是在撬開江雀的牙關之後給了他一個深吻。
氣息交纏,江雀直接被親懵了,下意識地跟着沈踏枝的節奏走了。
在分開的片刻,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