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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 但墨宴这么说了, 他便点头应下来。

墨宴便继续问:“那你现下可还有别的想问我的?”

“那……”白琅思索着问,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他并不在意墨宴到底瞒着他什么, 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帮得上墨宴的忙。

可惜墨宴并未理解他的这层意思,笑着戳一下他的脸颊:“你好好的待着,别出事,别不开心就可以了。你若难过了, 我还得想办法来哄你。”

他这只是句玩笑话, 白琅却听得认真, 理解成他能够帮上的忙, 就是不给墨宴添麻烦。

他点头:“那我知道了。”

只要乖乖的, 就能帮到墨宴了。他很擅长乖乖听话的。

墨宴便没再多言,站起身:“那我去做饭了。”

白琅“嗯”一声,仍坐在原处,似是真的准备看着墨宴准备膳食。

墨宴并不在意白琅的旁观,同平常一般按部就班地去准备他该准备的事宜。

他先将米饭蒸上,又思考了一下今日要给白琅做些什么,之后才从储物法器中将食材一一拿出来备置好。

白琅坐的角落正好能让墨宴完全身处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还是头一次全程围观墨宴做饭的过程。

墨宴本就熟悉做饭的流程,又给白琅做了那么多次,整个过程都很顺畅。

他将菜全部提前处理备置好,便直接用了自己的火灵力生火起灶,先去做了荤菜。

方慕雅院子中住的人并不多,这边便是小灶台,但难免有油烟升起,又因墨宴的灵气护体而只能虚虚飘浮在他身体之外,浸染不到他分毫。

做饭本是件繁琐事宜,不过墨宴似乎乐在其中,心情很是不错,动作间利落熟稔。

他的一头白发在开始炒菜前便被他简单地束起,稍有些宽大的袖子亦被扎成了不影响行动的窄袖。

白琅原本还在看墨宴的动作,但看着看着又不由得转移到了墨宴的脸上。

俊逸潇洒的模样看着与这厨房格格不入,唯有熟练的动作给他添上几分如同凡尘世间普通一员的烟火气。

特别好看。

白琅只觉自己的心底似乎莫名其妙的多跳动了几下,但他并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从见到墨宴的第一眼起——排除他戴着那副丑丑的面具,自他摘下面具后算做第一眼——白琅其实便觉得,墨宴长得特别特别好看。

他会愿意跟墨宴走,听墨宴的话,真正的原因并非他单纯好骗,谁来便跟谁走,实则只是因为墨宴长得很符合白琅的审美。

即便墨宴大部分时候不靠谱,即便起初他觉得墨宴迟早也会杀了他,他亦会跟着墨宴走。

白琅虽不懂如何真正去分辨好人坏人,去辩清恶意与善意,但他始终都有自己的主见,他清楚何事是他愿意做所以去做,何事是他不愿去做但不得不做。

跟随墨宴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愿意的,并非完全是因为那时的墨宴说他有钱。即便墨宴不曾提及银两之事,白琅最终还是会跟他走的。

无关信任与心机——只是墨宴长得完完全全符合白琅审美点罢了。

白琅盯着墨宴看了许久,直至墨宴将膳食完全做好,给自己和他都套了个净尘术,白琅才终于回神。

他看着墨宴手中提着的食盒:“做好了吗?”

墨宴:“嗯。走吧,你不是饿了么?回房间去用膳吧。”

他说着,先一步走到了门口的位置,在门口等着白琅起身跟过来。

白琅便慢吞吞地起身,走到墨宴身边,垂眸看着他另一侧空空荡荡的手心。

墨宴……很久没有牵过他了。

白琅只思虑了片刻,在墨宴察觉到他的异样前又收起了情绪,跟着他回到房间。

方慕雅与凤鸣都已不在庭院内,应当是一道跑去哪里玩了。

白琅并未太多在意他们,走进房间,又见到桌上堆了不少竹编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