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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点头:“是,小姐。”

盛烟觉得事情做完了一半,心中提起的一口气不由轻了些,望向“流光”时也有了搭话的兴致:“流光,你是不是长高了些?”

“流光”从善如流:“小姐站起来看奴,可能就又变矮了。”

盛烟觉得有理,挥了挥手让“流光”下去了,她接触得更多的是三年以后的流光,但其实也不太熟,对这个稍稍年少一些的更是陌生。

*

隔壁院子里。

传说中中了迷药昏过去的玉苏伸手接过“流光”手中的信,推开了书房的门。

信被玉苏摆在书桌上。

*

槐花最近很苦恼,因为她发现——烟烟和公子好像吵架了。

吵了一个多月了,还没和好。

槐花虽然没有听见他们吵架,但是两个人互相不理好像是事实了。她问玉苏怎么回事,玉苏摇头诚实地说“不知道”。

看着槐花脸上的担忧,玉苏挑了挑眉,开始出馊主意:“要不你去问问?”他发散开:“说不定就是一件小事,两个人谁都拉不下面子,一直僵持着,就到了现在的局面。两个人或许都只需要一个台阶,就能”

槐花被唬住了:“真的吗?”

玉苏摇头:“不知道啊。”都说了是猜测了,小傻子自己信了总不能怪他骗人吧。

槐花信了。

*

谢时收到了“盛烟”的信。

信中,“盛烟”邀请他明日傍晚一同去游船

的确是盛烟的字。

书房中,谢时淡淡地看着那一行字,良久之后,才唤玉苏进来。

*

玉苏出了书房门之后,挑了挑眉。

他直接寻到葡萄藤下的槐花:“你怎么做到的?”

槐花扬起一个高高的笑:“我同烟烟说,我想约一个人出去游船,请她给我写一封邀请信,烟烟欣然同意了。”

“那明日盛烟会去?”玉苏扶额,有些无奈。

槐花笑得更开怀:“当然,我是谁,我同烟烟说,我一个人去害怕,想让烟烟明天陪我一起去,烟烟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再次欣然同意了。”

玉苏哑然:

“那你是要和谁一起去?”

槐花在葡萄藤下晃着腿,垂下头:“反正不是你。”

玉苏翻了个白眼,握着剑的手紧了一瞬,不过自己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就松开了。他也不想问了转身就走了。

槐花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道:“让你天天气我,本来也不能说约的是你啊,说约的是你的话烟烟肯定不会去的”

*

槐花同盛烟说的是城西酒楼的容公子容行之。

盛烟最初有些惊讶,但很快欣然应允。

她最近无事,还算闲暇,写一封信,陪着去游船,都不难。去的那日,盛烟特意穿了一身素净一些的衣裳。

她不想见到谢时,所以槐花说她们分开去在湖边碰头的时候她觉得甚好。她没有用马车,而是走过去的。

她一个人漫步在江南的大街上,周围很热闹。盛烟偶尔停留在一两个小摊子前,买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一根雕的很精致的木头簪子,不贵重但是很漂亮,等会可以送给槐花。

一个小糖人,是小兔子的形状,看着就甜甜的。

到了约定的时间,盛烟走到了湖边。湖边人并不少,船也停了很多。还未寻到槐花,她就看见了不远处长身玉立的一人

谢时。

她转身就想走,但他已经看见她,两个人隔着拥挤喧闹的人群对视着,盛烟很快移开了眼神,寻着槐花和那位容行之公子。

槐花没寻到,容行之也没有寻到,盛烟想着哪里出了错。

终于,一旁一个小厮追着喊“公子”“公子”时,盛烟认出了容行之,她快步向着容行之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谢时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