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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该怎么办?”

“你仍然作为萝城守将留守。你刚打了大胜仗,通敌卖国的谣言不攻自破。我会带着萝国留下的兵马出征。没有了这些私兵,朝廷彻底没有了攻讦你的地方,便是要发落你也要考虑会否寒了边关军民的心。据我所知,大兴目前可不止西线边境动荡。”应如风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底下的人只当她是抒发对京城的不满,倒也没有怀疑。

谁能料想,应如风脚下正在与一只不安分的滑泥鳅作斗争。他被应如风踩住心口后,扭动着滑溜溜的身子往上挪去,她的脚被迫不断向下,直到踩上……

这侍男胆子也太大了吧,看来她要叮嘱烛心抓紧对新晋侍男们的教育。

应如风不再惜香怜玉,用力踩了下去。桌下之人竟然硬挺着,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应如风不想破坏庆功宴的氛围,忍着没有发作,又与众将谋划了一番之后的作战计划。

直到庆功宴结束,所有宾客都离开后,应如风才掀开桌布,往桌下看去。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胆子。

桌子底下,和玉抿着发紫的嘴唇,捂着腹部可怜巴巴地缩在桌子的一角,抬头看着她。

应如风头皮都要炸开了,“你神经病啊?你躲桌子下面干什么?”

“你答应过的事不做,我就自己来取。”和玉低声喘息着。

应如风没有限制他的自由,他趁着大家不注意,一早藏在了桌子下,等着应如风出现。

她踩得他好痛,可他怕误了她的事,绝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习惯了那种痛后,他渐渐觉得也没有那么痛,反而享受起她给予的痛。

痛苦穿透了他麻木的灵魂,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清醒。丝丝痛苦渐渐变为了难以言说的快乐。

“唉,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应如风叹了一口气,“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五皇女了,把真相告诉你也无妨。程毅松死前告诉过我,你的母亲不是死去的萝国囯王,而是我的母皇。”

和玉面露不解,“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没管过我,我娘是谁有什么要紧的?”

应如风见他真不明白,皱眉道:“所以我们是姐弟啊。”

“姐弟不是更亲近吗?为什么不可以?”没人教过和玉礼仪廉耻,他的恨和爱全凭本心。

应如风解释道:“当然不可以。对自己的姐妹兄弟动情,跟畜生何异?会遭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和玉惨笑了一声,“如果上天真的有眼,那害我的人为什么没有遭到天打雷劈。让我被她折磨这么多年。我不相信。”

应如风顿觉头疼,这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他在庙里打坐二十年,没有领悟精深的佛法,反而积攒了不少戾气。

“就算你不在乎,但我在乎。你可以提出别的要求,只要合理,我都会尽力满足你,只是这一条绝对不行。”

应如风命人把和玉带回房中。和玉没有反抗。只是离开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其中的势在必得,比应如风得到库坦的心还要坚定。

应如风不禁后背发凉,和玉还真是继承了萝国王夫的性格,有点疯癫。幸好她马上就要离开萝城了,可以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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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应如风敲打着手边的墙壁,带起阵阵沙尘。她烦躁地问道,“我们到底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江淼声音沉稳,“小主人别急,这里一看就是人工开凿的密道,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

应如风此刻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得意过头,没有遵守穷寇莫追这一金科玉律。

过去几个月里,她带兵离开萝城后,一路所向披靡,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入了库坦领地,追着库坦残阵直入草原深处——库坦王城。

从库坦细作手中夺来的那张羊皮上记录了不少与程毅松勾结的库坦大臣。

应如风让人扮成程毅松的旧部,假意带着稀世珍宝前来投奔,实际上二桃杀三士,挑起库坦两股势力自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