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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忽然被一双手握住了,那双手提起她的裤脚,露出的足腕碰上了一个软软的湿漉漉的东西。

是谁躲在了她的桌下?

一阵阵颤栗从腿上传来,应如风不禁伸手撑在了桌上。

只一会,她就确定那个软软的东西是嘴唇,因为桌下之人竟然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盘旋而上。

花寨主见应如风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心里一沉,以为自己的话惹得她不喜,一时间没了主意。

应如风看向男宾席,忽然发现先前还在座位上的花见雪没了踪影。这小家伙,当庭广众之下和她玩上这种小把戏,倒是比蓝潇奔放的多。

应如风夹住了那双作乱的手,努力恢复平静,对花寨主说道:“大事未成,何以为家?如今库坦未灭,京城局势又紧张,我实在没有享乐的心思,更不想浪费公子们的大好年华。”

她说这话之时,花见雪竟然在她腿上轻咬了一口。应如风指甲掐入手心,这只小野猫也太可恶了,是想让她当众出丑啊。应如风抬脚踩住他的手,在地上轻捻着。

“殿下胸怀天下,是百姓之福。”辛无忧打圆场道。

花寨主明白应如风是真的无意花见雪,遗憾地将目光投向儿子。她儿子在裴府住了这么久,居然还是没能抓住对方的心。

应如风顺着花寨主的视线看过去。忽然发现花见雪再次出现在了男宾席上。

花见雪不知道自己刚刚不过俯身捡了个筷子,引起了多么大的误会。

应如风眉头一跳,如果桌下不是花见雪,那又是谁?府中没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只有蓝潇了。难不成他记恨自己先前的诱骗,要让她当众出丑,作为报复?

应如风捂住唇角诡异的笑,蓝潇不会以为她不敢当众对他做什么吧?

应如风稍稍抬起腿,正要有所动作,没想到桌下之人动作比她更快,趁机埋进更深处,两只手毫无顾忌地向上抚去。

酥麻从尾椎盘旋而上,应如风僵硬地坐直了腰身,既兴奋又害怕让下首的将领们发现。

她狠狠地体会了一把蓝潇的感受。原来他明明兴奋至极又害怕被人看见的时候,是这样的心情,难怪会又哭又喘。

应如风像是吃了一颗能让人牙齿酸倒的酸梅,极力想保持平静,脸上的肌肉却控制不住地抽搐。

众人看着应如风奇怪的表情,一时间冷了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应如风想开口说话,却被一波波攻势弄得开不了口。

好样的,既然敢来报复她,就该想明白,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她已经开始构想散席后,该怎么教育他了。

烛心看出应如风双腿不正常地抖动,走到她身后低声问道:“主子,怎么了?”

应如风骤然一惊,低头向腿间看去。幸好冬日的衣服厚,再加上垂到地面的桌布,烛心的角度是看不到桌下发生了什么的。

应如风侧过头,抬手捂在嘴边,牙齿轻轻打着颤道:“你们是怎么看管蓝潇的?又让他跑出来了。”

烛心不解其意,“主子何出此言?蓝潇公子好好地在房间待着呢。他回来后十分安分,派人引诱他逃跑,他都不逃。”

应如风刹那间面如土色。不是在场的那些男人,也不是蓝潇。那桌子底下的人究竟是谁?该不会是哪个想爬床的侍男吧?

“殿下之后有什么打算?”辛无忧见应如风一直不说话,硬着头皮问起正事。

应如风踢在桌下人的心口上,踩住他胸口,令他无法再乱动。她面色肃然起来,目光穿过众人,射向库坦的方向。

“下一步自然是夺回失去的城池,把库坦纳入麾下,永绝后患。”

这句话如同油锅点火,一瞬间点燃了在场女子的雌心壮志。

她们在萝城多年,饱受库坦侵扰,可惜库坦一直打游击,无法根除。如今终于有机会将库坦一举拿下,一解这些年积聚的仇怨,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辛无忧想得更深远些,忧虑道:“那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