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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来到正厅,宝珠才发现这个点早就去上值的父亲,还有母亲,以及府里一干庶出都来了。
可见大哥都是紧张,也盼着希望的。
随着日光逐渐移到半空,太阳晒得人身子发暖,大门外终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也将众人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又在那脚步声越过盛国公府而失落。
沈夫人拉着宝珠的手,那双眼睛直直地望向大门外的街道,望眼欲穿,整个人紧张得不行。
眼见其他家派去看每次的小厮都回来了,欢天喜地的开门庆祝着,就他们沈家派去的家丁还没回来,原先提起来的那颗心又渐渐地往下沉了。
沈夫人唇瓣翕动,正要说些什么时,往两边敞开的朱红大门外隐约跑来了个人影。
是,跑去看名次的家丁回来了吗?
沈归砚握住宝珠的手,小拇指刮擦了她的长相,附耳轻声,“夫人要学会相信夫君。”
没有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正经的宝珠如芙蓉色绽放的裙摆动了动,然后听到耳边传来一道痛苦的闷哼声,方才得意的翘起嘴角后收回自己的脚。
这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比人先一步抵达到耳边的是那带着欣喜若狂的声音。
“中了中了,宥齐少爷中了!”
“少爷中了!”
一个“中”字,像是往滚烫的油锅里溅入一滴清水,也让他们的一口气再次提了起来。
“第几名,你快说是第几名。”不止是沈夫人屏住了呼吸,连一旁的宝珠都一瞬不瞬的盯着家丁的嘴,以期盼从他嘴里说出一个令她满意的数字。
跑得气喘吁吁回来的家丁撑着膝盖,不等把嘴里的气给喘匀,就兴奋的大喊,“会元,宥齐少爷是会试第一名!”
“是会元,宥齐少爷中了,奴才亲眼看见的。”
“什么,会元。”嘴巴大张得能咽下一颗鸡蛋的宝珠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要不然怎么会听到他中了会元。
她顶多以为他最多不会名落孙山就谢天谢地了,谁知道他居然会打败一干人,成了会元。
要知道在会试里取得会元的名次,只要在殿试中不失仪,那就是板上钉钉的状元!当不成状元,还是榜眼探花,横竖前三甲是跑不了的。
嘴角笑意压都压不住的沈归砚弯下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宝珠你的丈夫,也就是我中了会元,不出意外就会是状元,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状元夫人,高兴吗。”
因为过于震惊的宝珠连他捏自己脸的手都忘了拍开,黑曜石的眼珠子转了转,从狐裘里伸出一只白嫩嫩的下手探去他的腰间,然后用力的狠狠一捏,“好啊,你以前是不是都是在扮猪吃老虎!”
除了这个解释,宝珠还真猜不出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聪明了。
“因为是大哥教得好,要不是大哥,也没有我今天的成绩。”任由她掐着自己出气的沈归砚唇角翘起,“我要是读书不聪明,也娶不到像宝珠那么漂亮的夫人啊。”
像是为了证明小厮没有说谎,他刚跑回府邸报信,后脚跟来的是礼部浩浩荡荡而来的报人身穿红衣骑高头大马而来,身后是吹吹打打的队伍。
报人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