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笑!”
景元略带委屈地望着她,幼清又说:“不准这样看我。”
“我怎样看你?”
“用你可怜的小狗眼…”城
这么说着,人已经靠近,将她含入口中,眯着眼睛看他,哪还有刚才的装模作样,分明一派狡黠的、势在必得的样子,幼清咬他一口,景元吃痛,送开后的目光多了几分清澈,看样子是真的疼了。
幼清又咬了他的脸颊和耳垂。
城
紧接着便是喉结。
她在此处停留,用唇舌勾勒,喉结滚动,她轻轻含在口中,手也向腰带摸去。
一番折腾,景元出了薄汗,她也不再泛着凉气,两人都热气腾腾的,他挨不住,将她抱在床上,起身去开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就连紫藤都蔫蔫的,几只雀鸟泡在楼下的水池里不肯出来,景元见外面并不如屋里凉快,便将窗户关上了。
幼清在床上质问他:“怎么还不回来?”
被她管束,景元丝毫不觉得憋闷,反而很温顺地回到她身边,躺在她的膝上说:“热得不想搂抱。”
幼清变出一颗圆滚滚的水球,它在一旁兜圈子,热量被它吸纳,它则放出凉爽的水雾,幼清倒在他身上,继续啃咬他的肌肤,景元自觉难逃此劫,便随她乱啃,吻到锁骨以下,幼清停住动作,景元本以为恶作剧作罢,哪知她变本加厉,唇舌并用,小小的齿尖刮着皮肤,酥麻痛痒一同刮来,肌肉本能地收缩一下,幼清停顿片刻,又吻住那片腹肌。
她躺在他的腰侧,手也一同摆弄着,景元最难熬过的便是如此,他想要将她抱回来,幼清却不想离开,搂着他的腰,用牙齿标记寻觅,尾巴也要牢牢缠着。
好像在下身缠了一条蛇,所有神经都紧绷无比。
景元摸摸她的头发,幼清抬头,眸中潋滟水光,带着委屈、不舍、担忧,就这么痴痴看着他,景元不禁直起身子,将她扣到怀里,与她深吻。
并无规律,更像是挤压研磨,想要榨取出什么,可除了短错的呼吸与丝丝缕缕的甜,他并不能掠夺更多。
他并非不担心,而是不能展露心底的一丝慌乱,找不到、见不到的彷徨苦闷在此刻一瞬间爆发出来,即便是习惯与他缠吻的幼清都有些措手不及,她用指尖推开一段距离,迷离地对望,几乎是同时的,相互奔赴,一同撞在床上,景元的手烫上背后的皮肤,幼清蜷起身躯,卧在床上等他。
于是又伸到前方,不堪一握。
景元吻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用灼热的气息唤她:“清清。”
幼清迎向他,用龙尾去勾他,缠他,绕他,景元挣不来,顺从地让她绞,好似他也化成了蛇,与她缠绕,不眠不休。
吻了不知多久,他尝的不止胭脂,似乎她方才咬的位置,他都原封不动地奉还回去。幼清呼吸发急,用舌尖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