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这东西也不简单,我记性不太好,想了好久好久才绣好了,绣的手上都是伤,可是你怎么给烧了呢?”
“你对我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因为你的心在别人那里,才会半分也落不到我的身上。”
他自问自答,说着要花灼心起惧怕的话语,却像是心情很好,闲聊一样。
“当许如意可真好啊,许如意,许如意”
他在唇舌里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将这个名字念进心口里,永永远远都忘不了一样,“我如果是许如意就好了。”
花灼眼瞳颤颤。
赵玉京温柔的看着她,流着半脸血,笑了。
“他跟我不一样,他不是我这种可笑的可怜虫,”他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在讲故事,“但没关系,我会把他变成跟我一样的可怜虫。”
“嗬——”
花灼下意识想要说不要。
却被他一下子捂住了嘴。
他看着她惊惧的眼,凑近了她望着。
“担心吗?害怕吗?”
花灼流出眼泪来。
赵玉京看着她的泪,目光颇为晦暗。
“不要为了其他人流泪,”他擦着她的眼泪,“你的泪只给我一个人,只为我哭就够了。”
花灼生怕他会对许如意做什么。
她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了,眼里具是祈求。
赵玉京与她对上视线,神色不明。
“怎么了?”
她眼泪落到他捂着她唇的手背上。
他只是沉沉的盯着她。
那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像是在通过她看另外的人。
他唇角颤颤,对她笑了。
“累了吧,睡觉吧,”他压着她躺下,又趴到她的身上,不住拍抚着她,“睡觉吧,睡觉吧。”
“唔”
花灼想要说话。
却听他埋在她心口的声音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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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闭嘴,再多说一个字,我可能就会忍不住杀了你。”
花灼身子一抖,再没有声音了。
那一晚她并不好受。
赵玉京抱她抱的太用力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可较比从前他整夜整夜的与她纠缠还要难受,花灼寄希望给明日负责擦洗的宫人能发现她身上的不对,可第二夜,她还是在这张床榻上被冷醒了。
她精神越来越不好了。
花灼余光望见了墙角下的滴漏。
她醒的越来越晚了。
就连现下难得醒来,也觉得又累又疲,全部的精神都被情.潮占据。
她的精神在一点一点的被他挖空,耗尽,他每夜每夜不停歇的与她纠缠,就是在吸食她的精气。
他想要让她死,带她下地狱,让她永生永世在他身边,哪里都去不了。
就连死,都要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