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攥起她的手,便见到花灼脸上明显的惧怕。
他动作一顿,面上那股令她胆颤的神经质又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成了温缓的笑。
他凑过来亲她,与她唇舌纠缠,起身道,“我知道你不敢,你害怕,因为灼儿总是心软。”
他攥着白玉簪压到带着浅笑的脸上,“可是你要看着,看清我为你做过什么才行,我自己划——”
“不”
花灼眼里全都是泪,挣扎着说出一个字来。
她想要去抢赵玉京的白玉簪。
可到底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玉簪刺破了他的脸侧,血滴落到她手背上时,花灼拼了命的拽住了他的衣摆。
他正想要继续。
感受到衣摆被松松一拽,他目光迟钝的望过去,望见了花灼脸上的泪。
赵玉京登时什么都忘了。
他将沾满血的玉簪随手丢下,不顾侧脸的血,倾身过来安抚她。
“怎么了,哭什么,害怕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赵玉京害她,害了数不清的人。
可她看着他这幅样子,又并不好受。
心里闷闷堵堵,让她觉得痛苦。
他不再继续毁这张脸了,重新趴在她身上,听她过快的心跳声。
花灼余光望见,他的手在抚摸着脸颊止不住的血。
“赵——”
她刚发出一声气音,赵玉京就抬起脸来望她。
他右脸侧在流血,不知为何,却显得这张脸更为妖冶,他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一样,“灼儿,我想起来一件事。”
他从身下衣堆里翻找,手拿着一个福寿娃娃钱袋子过来她眼前。
花灼看到这个钱袋子,有些喘不上气。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钱袋子,明明从前她看到时,只觉得温暖。
因为一开始,是她的亲人给她缝过的。
但自从赵玉京送过她两次钱袋子后,她看到,便觉得心头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
这钱袋子较比上次的精致了些,花灼看得仔细,这上面还有他的血。
他将钱袋子绑到她外衣上,“这钱袋子,我又绣了好长时间,上一次的被你烧了,这一次你烧不坏的,”
他对她笑,“我上次送你的钱袋子,你怎么给烧了呢?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钱袋子耗费苦心,对青庵观的老道士磕了数不清的头,我磕的头好痛,还是你那友人将布料针线给了我,”
他低垂着眉目,侧脸的血还没有止住,他手往下,抚摸着钱袋子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