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说的差不多了吧?”
“是这样,”花灼笑道,也知当年原身选伴读进宫,世家贵女暗中争斗的几乎反目成仇,顺安王妃这当娘亲的也跟着女儿操心,再正常不过,“只是也好奇当日顺安王府为何没能守住那道士进来,抓到那道士之后又是如何了,叔母多同我讲讲吧,讲完了我也好回长安城与父皇交差呢。”
顺安王妃喝一口热茶,“当日也没出什么事情,府里头一向冷清,当日我想要热闹一些,便要家丁往外发出不少请帖,年长的都在主堂那边,带的小辈聚在花厅,用道屏风隔着男席女席,兴许是看门的十几个护卫当日因着事物繁剧,老眼昏花了,竟就将那妖道放了进来,唉,”似是想起来都头疼,
“这十几日下来,多是跑来我府上闹得,尤其是太学博士一家,都快掀了我这一座小小王府,当日那十几个老护卫我罚也罚了,勤勤恳恳干了大半生,我总不能要他们去死,偏偏太学博士一家跑来闹,哭着求着向我索人,我便给了去,直言你罚完了再把人给我送回来,结果当夜人是回来了些,送去十几个,回来三个不死不活的,其他十几个都被打死了,我跟谁说理去?”
“岂有此理太学博士一家这是疯了魔不成?本公主非要去问个明白。”
“哎,灼儿,还是罢了,这事情要计较也得往后,”顺安王妃忙安抚,“我被欺负到这地步,何尝愿意呢?去打听才知当夜打死护卫的不止太学博士一家,那场生辰宴来了多少贵客?小贵人们都是心头肉,出了这事情都恨得没办法。”
花灼听明白了。
想打死护卫的贵人们是真不少,能与顺安王府有交情的必定是皇亲国戚,太学博士一家只算是个靶子,今日她找去也无用,不过是顺了背后那些高门的意找太学博士一家的麻烦罢了。
牵一发动全身,皇室也并非全然自由,行事多有顾及,花灼偃旗息鼓,只心中记上一笔,回去长安还是要与父皇说清楚这事情的。
“家中受此欺负,我恨铁不成钢,也问了护卫们当日情况,可不管怎么问,十几个护卫就是说没看见那妖道怎么进来的,且反应过来时,那妖道已经跟小贵人们说上话了,”顺安王妃似是说起这个都有几分害怕,“当日将那妖道遣出去的护卫也是,跟受了什么魔怔一样,直接将人赶出去便再无后话了,也没问清楚那妖道姓甚名谁,唉!飞来横祸,平白惹了这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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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内燃一尊琉璃香炉,檀香浅浅缭绕而上,梁善渊坐在低矮茶桌之前,正对一尊金身佛像。
他垂着的手里转着拨浪鼓,“咚咚”声不断轻轻响起,门口的年轻侍卫觉得他漂亮,眼光不住轻瞟,却在下一次偷看时,正撞上一双内勾外翘的眸子。
眼尾腻着层些微上挑的钩子,平白给这张只堪中上的面庞抬起一层清冷姝艳,侍卫脸蹭的红了,急忙垂着头不敢再望。
梁善渊目光沉沉注视稍许,片晌,才摇着拨浪鼓移开目光。
这侍卫虽年轻,但相貌实在是有些一般,取这么张皮,麻烦事少,除此之外也再无什么益处,世人皆爱美人,花灼身为凡人,定也同样。
还是那世子和牛鼻子的皮最好。
可也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