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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

桑慈皱眉就要喊他名字,但想起来现在她正装不认识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什么反应,可又好奇谢稹玉离开去做什么了,便抱着被子坐起来,悄悄撩开帷幔往外看。

却正好对上外边正垂首看她的谢稹玉。

她动作僵了一下,下意识仰着脸与他对视。

谢稹玉弯腰,单手捏着她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动作强势霸道,声音却很低,“别闹了,起来吃饭。”

桑慈眨眨眼,伸手推他,“你怎么反应过来的?”

谢稹玉的目光往她光裸雪白的手臂扫了一眼,眸色微深。

桑慈立刻缩回了手,重新将帷幔拉上,“不许偷看!我穿衣服!”

谢稹玉默默直起腰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天知道,他什么都没看出来,他只是不想她忘记他,想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永远记得他,永远只喜欢他,就算忘记了,也要记住他的吻,他的身体。

他为自己卑鄙的想法感到羞耻。

谢稹玉又朝帷幔看了一眼,那是纱做的,有些透光,里面的身影隐隐约约什么都看得到。

他守礼地收回了目光,转身去桌前,将做的饭菜都从食盒里取了出来。

桑慈掀开被子穿衣服时,脸又红了一下,想起来昨天那几张帕子,忍不住左右找了找,没找到。

等拉开帷幔,却在床边的小矮几上看到了叠好的帕子和衣服,那显然都是已经洗干净并用咒律烘干了的。

想到那帕子擦过什么东西,桑慈心道谁还要那帕子!

但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想到谢稹玉会去水洗,呼吸又窒了窒。

有点后悔给他养成什么都要水洗一下的习惯了。

谢稹玉听到身后桑慈走动的动静,看到她披散着头发坐到了镜子前面,她也不说话,就偏头用眼尾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他忽然心里也生出些腼腆,天亮后,那些放肆的行为想想有些面红,即便那还都差了一步。

谢稹玉走过去,站在她后面看了一眼镜子,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

没人说话,气氛莫名有些安静。

桑慈透过镜子看谢稹玉,但他垂着眼睛安安静静的,沉静得又变成一块木头。

哼!

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谢稹玉还是先开了口:“今日想梳什么头发?”

桑慈眨眼看他,傲娇道:“据说凡间成婚后要挽起所有头发成髻。”

谢稹玉轻挑起一眼看她,笑了声,“你还不行。”

“我为什么不行?”

谢稹玉没有多说,只看着她,随后手指灵活地给她梳了一个平时梳的半挽发垂髻,用发带在两侧绑好。

桑慈问出口也自觉这问题问的不好,别开头看别处,又在他替她梳好头发后起身到了桌旁。

坐下开始吃饭后,两人之间弥漫的腼腆与羞窘才好了一点。

桑慈查看了一下玉简,也看到了大师兄的各种废话传文。

谢稹玉将现在风家的情况,以及风吟春那边传来的消息简单说了一下。

桑慈拨弄了一下手里的粥,那就是还要在风家待几日。

两人吃过了饭,去了街上把江少凌要的猪头肉买了,谢稹玉又买了些接下来几日的食材,两人回了昆玉。

江少凌之前传文说他在风家学宫里蹭咒律课,闲着也是闲着,如今什么都不好做,所以桑慈和谢稹玉也去了那儿。

风家鲜少有外人来,所以,课上就只有他们三人是外人,桑慈明显感觉那长老授课时有些排外,教的东西也很浅显,显然不是风家特有的一些可供其他宗门弟子交流学习的咒律,只是一些普通的咒律。

不乐意教,她还懒得学了呢!

桑慈气呼呼地拉着谢稹玉离开了风家学宫。

“我们去练剑!”

江少凌余光见师弟师妹这么快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