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時,會是什麽心情因為它而受傷,也要将它帶回內城,送給自己時,又會是什麽心情
宋識舟的拳虛虛握了握,露出一個不知是笑還是惱的表情,
她怎麽敢,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
誰準她…誰準她這樣造作自己
“你以後…不準這麽造作自己…”
宋識舟幾乎要忍不住了,可是話音未落,白若薇已經先一步倒在了她的懷裏。
……
白小姐倒下後,自是一片兵荒馬亂,李寧之從雪榭拿來專業急救包,急得要給白小姐處理傷口,卻被宋識舟擋了下來,
“我來。”
白小姐穿着一件黑色呢絨風衣,腹部近乎被血浸透了,揭開薄薄的毛衣,裏面是一層纏繞随意的白色紗布。
一看就是mia的手法,
這是在車上mia為她包紮的,因為時間倉促,聊勝于無。
宋識舟将紗布一層一層接下來,白若薇發出兩聲無意識的喘\息,
李寧之急了,
“宋小姐,你學過包紮嗎”
“白小姐的傷很重,如果您不會的話,放着我來。”
“止血鉗。”
宋識舟淡淡吐出三個字,
“把止血鉗拿來,我問你你就說什麽,沒問你的,不要随便開口。”
顧織羽眼疾手快的遞上一把止血鉗,李寧之莫名被噎了一下。
宋識舟熟練的動作着,她先是将血肉與粘連在一起的紗布分開,普通人到這一步就應當痛的昏死過去了,白若薇咬着衣領,冷汗順着脖頸滑落,
“去拿麻醉針。”
注入體內的麻藥劑量必須非常精準,少一分起不到麻醉的效果,多一分則會對患者的神經造成負擔,一旦用量失控,還可能具有生命危險,
李寧之怔怔道, “麻藥的分量應該提前計算一下,貿然打進去會對白小姐的身體造成…”
白若薇的身體經過強化,所以對一切外來藥物都十分敏感,更別提本就副作用巨大的麻醉劑了,
mia對白若薇不同情況下需要的麻藥量爛熟于心,可是她現在不在,她忙着替白小姐搪塞白先生,李寧之不能讓宋識舟冒這個險,她不能拿白小姐的安危做賭注,
李寧之并不相信宋識舟,一向沉默的顧織羽也緩緩走了過來。
宋識舟輕笑一聲,有一種有口難辨的感覺,
“給她…”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幾人耳邊傳來,
“我說…給她。”
白若薇說話了。
李寧之不知道這份信任從何而來,她咬着牙,勉強同意了這個要求,
一陣麻醉劑打下去,白小姐的意識逐漸模糊下去,
血線順着白小姐勁瘦的腰線噴出來,七八個棉球下去才将将把血止住,接下來是清理創面,消毒…
白小姐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宋識舟将傷口重新包好,白小姐的愈合能力是常人的數倍,她腹部的刀傷看起來兇險,其實沒有傷到內髒,處理創面後等待皮肉愈合即可。
但疼,還是會疼。
宋識舟摘下手套,手腕處不可避免的沾到了血,
“怎麽弄得”
李寧之哽了哽,
“事關監察院機密,無可奉告。”
宋識舟點點頭,
“那就滾出去。”
“你!”
李寧之咬牙切齒,為了不打擾白監察養病,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滾就滾!”
宋識舟差點叫她氣笑了。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李寧之沒走,李寧之在門外站崗,防止房間裏的宋識舟做出什麽對白若薇不利的事情來,
躺在床上的人雙眼緊閉,似乎已經沉沉睡去,還真是灑脫,拿到東西後給她就走,一點也不管收到的人會是什麽心情。
前世也是這樣,宋識舟笑了笑,掐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