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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儿翻 容溶月 73335 字 1个月前

眼神,避重就轻地说:“你说得是,如今你我在一处,就再不差什么了。”

龙可羡牵着他手指:“你我从前这么要好,我却不能想起更多,心里边总是觉得遗憾。”

“也不算多要好,”阿勒偏过头,“三日不打架都算稀罕事,闹得凶时足足有五个时辰不曾说话。”

“这般久!”龙可羡惊诧道。

“嗯,”阿勒循循善诱,“那些污糟事儿,即便记不起来也不要紧,只要知晓你我情深意重、相依为命便足够了。”

龙可羡心觉不对,却讲不出哪里怪异,呆呆地点了头,用额头蹭蹭他的面颊:“打架也不是污糟事。”

阿勒心思一动:“若是比打架更严重的事儿呢?”

龙可羡不明白:“有比破皮流血更严重的吗?”

阿勒不假思索:“自然,有那么一次,你气得差点劈了我。”

龙可羡愣住:“伤到了!?”

“……没有,”阿勒掐头去尾道,“只是略有些轻伤。”

这就不好说了,龙可羡翻来覆去地想了想:“既然当时已经发作了脾气,那事便算过了,后边不要再提。”

阿勒半晌没说话,把她捞进怀里。

龙可羡挣出颗脑袋:“你做了什么事让人这般生气?”

阿勒挑眼:“你说了不必再提的。”

龙可羡被堵了回来,噎了片刻,倒也就算了,半点没搁在心上,她扭过身子,把信纸一张张夹回书里,很心爱地,搁在箱格最里边。

接着伸手环住阿勒脖颈,好听的话龙可羡不会说,但是她会把他抱得很紧。

心跳的频率和力道最直白,透过薄薄的衣裳,在相互传递间胜过千言万语。

在伏虞城时,龙可羡便很想要阿勒,起初是种出于猎奇心理的试探。

她频频为这个人侧目, 与他们是不是早就认得没有关系。

是因为他恣意又处处妥帖,浪荡又有涓滴柔情,洞察力可怕,掌控欲强,习惯性占据主导位置,却愿意把自己放在她下风。

不是大善人,只能算是个犹有底线的坏蛋。

靠着三分皮囊,三分风骨,三捧坏水,还有一分谁也参不透的诡诈横行无忌,有公子哥儿的脾气,还有掌事人的果决。

后来,那层窗户纸彻底捅开,龙可羡在他的攻势下犹如撞了树桩的那只兔子,被迷得晕头转向。

阿勒谈情说爱时不讲究水到渠成,对他来说,这么理智这么文明不是谈情说爱,那是读圣贤书了,他需要足够强劲的刺激,龙可羡就是他的那味毒,只要看到她,听到她声音,感知她,他就会兴奋起来。

“不要看信了。”

龙可羡胸口涨得厉害,急需一个宣泄口,她攥着阿勒一根指头,把他往榻上带。

细细密密的吻从他唇边往下滑,直到喉结覆上两圈齿印,龙可羡想起点什么,拽着他衣摆,小声地说:“好东西……”

“嗯?”

一把沙哑的嗓音。

龙可羡抬眼,飞快地指了一下琴,而后往他胸口一埋,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咬字更含糊了,阿勒顺势把指头探进去,寻路一般,在她齿间找条柔软的通道。

那通道很短,尽头处是窄的,稍碰一碰就要红眼眶了,那要呕不呕的感觉哽在喉咙口,龙可羡吞咽都困难,她攥着毯子,用湿润的眼睛望着阿勒。

阿勒这就差点儿丢盔卸甲了。

他额上迸着青筋,在几个长呼吸里把劲儿压回去,左手把琴抄过来,然后麻利地抽出手指,把龙可羡抱起来,让她半边小腿压在弦上。

“要玩儿好说,我须得把话放在前边,这把琴算不得雅物,是专程打来榻上玩花样的,绷着几根清弦,奏的却是快活曲。”

阿勒划过龙可羡的小腿,把那靴筒剥下来,滑进锦袜里,把多余的布料除掉,再引着她踩上琴弦。

龙可羡脚底敏感,踩上弦立刻抖了一下,又惊又懵地看琴,再看他:“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