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伯特就像一个超大块的海绵垫,几乎要把安泊整个包住,本来谢完之后登峰造极的舒爽度因为过于羞耻而直线下降,安泊只能认命地僵硬点头。

那看来是梦.咦了之后醒了给他发消息了。一般成年虫族很少或者说基本不会梦.咦,但是鉴于雄虫普遍都不怎么行,所以雄虫身上会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很常见的——奇怪的是,安泊刚刚明明很行。

安泊顶着威尔伯特探究的目光呐呐地说道:“困了。”

威尔伯特却在电光火石之间想通了点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着安泊一脸崩裂的神情,威尔伯特几乎要笑出来笑纹,把虫抱到旁边的椅子上,又亲了一口:“不问了不问了,我换个床单你再睡觉。”

安泊揪了揪自己的衣摆,脸上的红还是没消下去:“好,床单在旁边那个柜子里。”

刚刚威尔伯特和他同时谢的,安泊温声说道:“等等,你把裤子一起脱了,让小A和床单一起洗了烘干吧,早上刚好能穿。”

威尔伯特心花怒放,干活的动作都利落了不少:“你还要让我留宿吗?”

“嗯。”安泊对这种事情十分坦诚,“我想和你一起。”

今天晚上真是起起落落起起起起起。威尔伯特为了能快点和安泊盖同一床棉被,光速换好了床单被套,连带着衣物要一起去给客厅里的小A。

“等一等!”安泊看着威尔伯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脱光.下.半.身,军雌结实强健的腿部带着一些陈旧的疤痕,却更让这具身体变得魅力非常——如果只是露腿倒也还好。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眼看又重新蒸腾了起来,安泊一把拿过威尔伯特手里的东西,把威尔伯特塞进被子里,又匆匆拿了一个新内.裤给他:“你进去!我去把东西拿给小A。”

客厅里的光还亮着,小A还保持着给威尔伯特递水之后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安泊有些奇怪:“小A?”

小A幽怨地转过身:“主主主主主虫虫虫虫虫”

“你怎么这么卡?”

安泊吓了一跳。小A一直是一只坚强又勇敢的机器虫,他们相处了一个多月,小A还从来没有出过异常。

他把东西放下,拍了拍机器虫白色的脑壳,却立刻被烫得收回了手:“宝贝,你怎么这么烫!”

小A过载的智脑反应了一会儿安泊的话,电子屏幕流下了幽怨的赛博眼泪:“小A开开开开开了太多程序,卡卡卡卡住了。”

“主主主虫虫虫,你背叛ananan了我们纯洁的友谊,喜欢ananan上了天底下最坏的虫ongong!”小A带着电音控诉安泊,它想不明白为什么安泊会和威尔伯特如此亲密!

为了弄明白这两个虫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它小A短短时间建立了以那两个虫为原型的模型在智脑中模拟了几万次,把系统弄过载了也还是没想明白!

小A的电子管要被气炸了:“这根本不科学!”

安泊:“”

见安泊很久没回来,床.上的威尔伯特等不住了,穿好了内.裤就跑了出来,当着小A的面就给了安泊一个大大的拥抱:“宝宝,春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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