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我们两个友谊万岁的那条?”威尔伯特被气得笑出了点气音,去追安泊的嘴唇咬了一口,含混地说道,“不理他们, 就说你生气了,然后我费劲千辛万苦把你哄好了。”——虽然夸大了点,但也算事实。

“不行。”安泊不干, 躲开威尔伯特的亲吻,拿威尔伯特的银发在手上挽了一个圈, 晃了晃,“我们先试一试。”(是在一起的试一试, 不是做的试一试)

威尔伯特整头长发被安泊弄在手里, 只能老实地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忍不住扬了扬浓密的眉毛:“地下恋?”

“嗯。”

如果威尔伯特今天晚上不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们两个根本就不会有结果——即便如此, 他也想给彼此留下可以后悔的余地。

知道雌虫肯定不愿意,他忍住叹气的欲.望, 试探着主动舔了舔雌虫的唇角,尝试着解释道:“公众需要时间缓冲,我们两个也一样,相处得越久才越能发现问题。”

“如果之后觉得不合适了,我们才好分”安泊吸了吸气,“嘶”

威尔伯特耐心告罄,雄虫总是对他们的感情带着消极的色彩,可他不愿意听到安泊口中“分手”那两个字:“地下就地下!”

两个虫亲密拥抱了那么久,威尔伯特哪怕只套了个外套加单衣也依旧出了汗,他单手颠了颠安泊,空出来一只手把外套脱了一半,就要往卧室里走。

他把安泊仰躺着放在床上,外套随意地往旁边一搭,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口齿因为忙着亲吻而有些不清晰,灼热的气息交错在一起:“宝宝,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但是别让我在地下待太久行吗?”威尔伯特吃味儿地想着安泊周围的那一群觊觎他的雌虫,去亲他的耳廓,“我喜欢你。”

安泊的耳朵意外的敏.感,又或许是为着那句直白的情话战.栗,浑身都在轻轻颤抖:“我也喜欢你如果合适我们就一直在一起。”(耳朵是脖子以上,我没违规)

“说好了。”威尔伯特舔.弄安泊圆润的耳垂:“我会让宝宝知道我们有多合适。”

就像他们在客厅说好的那样,威尔伯特的绿眸燃起势在必得的光亮,带着温柔的沉沦:“该我让你舒服了。”

……(删了,就停在一开始)

“”安泊为了这句话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又把头扭向窗外。

都怪威尔伯特非得卖弄文采和他说晚上的月亮很美,他挂了通讯之后特意拉开窗帘看看夜色。

确实是美的,可是他的双眼此刻已经看不清楚星月,只能粗略地看到大片着色的浓黑。

浓黑的夜晚看不见层云,绵软的云团即使在夜里也有和风相伴托举,又被轻柔地流连抚摸,悠悠荡荡地一起在夜晚的时间中行走过漫长的距离。

在酣眠之夜,大多数虫已经睡去,或许也有虫抬眼观望明亮的月色,却不知道云团与风的隐秘喜悦——安泊忍不住微笑。

风包裹着云朵时疾时缓吞吐着,大概没有虫会喜欢上深秋夜里料峭的风,风总是一开始喧嚣得大声,真的开始又会吹得有些痛人。

可风和云是彼此喜欢着的。

只有他懂得这里面独一无二的温柔与快乐。

窗外的景色实在是很美,安泊一时沉迷拉开旁边的被子,已经观景结束的两虫身躯同时一顿。

威尔伯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嗯?”

安泊沾染上晴玉的脸本就带着明显的红,被他一说更是红得不像话——他,完完全全忘了这回事了。

是虫都得有点羞耻心,安泊把头埋了起来。

威尔伯特见床头上有半杯温水,喝了漱过口后就好笑地过去抱安泊:“敢干还敢羞?”

获得了正牌的身份就是不一样,威尔伯特肆意地捞起来安泊,揉.捏他柔软的脸,应该真的是臊得厉害,脸蛋都烫手。威尔伯特心下喜欢得要命,嘴上还在不停地盘问:“你发消息时候说的睡了又醒了,就是为着这个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