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你什么意思。”
颜韶筠懒得与他多言,不耐扔下一句:“赶紧滚。”,好看的眉眼深邃秾丽,丝毫不影响他凌厉的气质。颜韶桉紧紧的握着拳,二人无声对峙。
颜韶桉到底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颜韶筠哂了一声又进了屋,推了推屋门却笑意一滞,门锁了,打不开了,他沉下了眉眼,对孟禾鸢的反常捉摸不透。
明明他走之前二人才互通了心意,许是一向被纵容,颜韶筠被连日的烦躁折磨的有些疲惫,不知道闹什么脾气,便干脆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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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旬后,孟逸寒一家彻底被洗刷了冤屈,黑水城玄武营和百姓的赴死也都是孟逸文所为,幕后之人再次隐身,不过少年天子已然抓到了弱点,只待一击中的。
短短几月,跌宕起伏,孟逸文进了诏狱,一时间京城内传遍了孟逸文谋害兄长、薄情寡义,孟逸寒大义,更耐人寻味的是那颜府嫡长孙和弟媳的风流青史。
说书先生抑扬顿挫、情感丰沛的添油加醋,叫外头两位身着布衣、气势斐然的夫妇驻足侧目。
“那颜二爷美妾在身,左拥右抱,孟少奶奶独守空房便心生寂寞,正好颜大爷一表人才,二人眉来眼去,一拍即合。”说书先生口吐飞沫。
孟逸寒出诏狱的那日,言氏孤身来接的他,她憔悴的面容掺杂着丝丝的白发,孟逸寒两鬓斑白,脸上虽沟壑起伏,但双眼却炯炯有神,神采奕奕,言氏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们夫妻三十载,从未分离,她险些以为他真的死了。
“莫怕莫怕,我回来了。”粗粝浑厚的嗓音夹杂着温和,这个如巍峨高山般的男人笨拙的拍了拍言氏的背:“景洲受了伤,凤兰在照顾他,我这就给他们递信儿,再过些日子我们就能团圆了,不知道阿鸢过的怎么样。”他感叹道。
孟逸寒的眉眼刚毅,孟禾鸢与其父并不肖似,言氏看着他温和的模样,想说的话顿时哽在了心里,而孟逸寒因着兵符交还给了官家,他本是决心远离权利的漩涡,想着解绶官职,告老还乡,但官家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解绶朕就当没有听过,朕倒是打算封你为永定侯。”也算是给利用他女儿的一点补偿,没有他们孟家父女,太后也不会被将了一军,朝堂的风向又平衡了起来,孟逸文在最有油水的吏部当职,官员升降拙迁只手遮天。
只是如今少年天子展露锋芒,二人斗得如火如荼,你死我活,他无意被拉入局,也不得不站队了。
言氏闻言神色闪烁:“景洲已经回来了,昨日刚到了,知道能洗脱冤屈同凤兰马不停蹄的便回